看来是回客房了。
上官曦抿了抿嘴,面露忧色。
琴相濡见状上前一步,笑了笑道:“殿下不必如此担忧,您是聪明人,那雁姑娘也不是糊涂蛋。”
“你该叫她一声太子妃。”上官曦不满意琴相濡对雁未迟的称呼。
琴相濡挑眉道:“等她什么时候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在下自然会改口。做姑娘的时候,还是称姑娘为好!呵呵呵!”
琴相濡开口调侃着,笑呵呵转身离去。
鱼飞檐疑惑的挠头:“师兄,他说什么呢?小嫂嫂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么?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他在放屁!”上官曦甩出四个字,阔步离去。
“呃……啊?哈哈哈哈!大师兄,你刚刚在骂人吗?哈哈哈!大师兄你等等我!”鱼飞檐极少见上官曦骂人,尤其还是骂琴相濡。
可见一定是琴相濡把上官曦气着了!
他们之间到底有何猫腻儿?鱼飞檐表示很好奇。
……
就在上官曦骂琴相濡的时候,雁未迟也在碎碎念的骂皇后。
“平日为人不积德,观音面前装好人。你倒是好啊,那么软的蒲团垫在下面,可苦了我,藤编的蒲团跪的腿都快没知觉了!”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六天,雁未迟就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早知道她就扮作侍卫,混入神策军了,那样至少不用天天跪着了。
雁未迟刚想到这里,坐在对面吃饭的青鲤,猛地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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