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伸出手,轻轻摸索那个手镯,继续询问:“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将东西,都放在这个手镯里?”
雁未迟扁扁嘴,有些委屈的说道:“殿下,你先松开我,我慢慢跟你讲好不好?”
上官曦有些迟疑:“松开你,你又要鬼话连篇!”
雁未迟鼓着嘴道:“那我如果说谎,你就再捆我一次呗,这么说话……好尴尬的。”
雁未迟都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的身子,从小衣后面跑出来。
虽然跟上官曦同床共枕多次了,可在她记忆中,她可都是衣着完整的,还没有……没有坦诚相见过呢。
上官曦见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他想了想,解开了雁未迟手腕上的腰带。
雁未迟重获自由,急忙拢住衣襟儿,躲到床角。
上官曦见状,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丫头,睡着了自己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清醒的时候,又这般警惕小心,拒人于千里之外。
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雁未迟听到了上官曦那嘲弄的一声轻哼,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
她急忙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手镯,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我从小就带在身上,也就是前不久,我不小心把血滴在上面了,它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可以存放东西的空间。也没多大地方,也就两张床这么大。不过还是可以解决一些燃眉之急的。”
上官曦皱眉看着她,疑惑道:“滴血认主?”
雁未迟眼睛一亮,小脑袋点的跟啄木鸟一样:“对对对,没错没错,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