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宴的事情,锦朝朝安排好,这才放心。
临近睡觉前,傅霆渊再次过来敲门。
锦朝朝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依旧丰神俊朗,哪怕是普通的睡衣,穿在他身上都风度翩翩。
“墨本明日过来,你可有空见他?”
锦朝朝挑眉,“墨家人?”
傅霆渊点头。
锦朝朝直接回绝,“我对墨家人没有好印象,不见!”
傅霆渊沉默片刻道:“那行,我帮你回绝了。”
他心里清楚,墨本肯定是知道墨西南出事的全过程。
他想见的人,不是他,而是锦朝朝。
当然锦朝朝不想见他,不见也罢。
话说完了。
傅霆渊看向锦朝朝,“晚安!”
锦朝朝眯眼微笑,“晚安!”
房门关上,傅霆渊扶额,心里感到无比失落。
*
次日清晨。
锦朝朝把一张银行卡交给言妈,“家里的司机随时听你使唤,卡也可以随便刷。”
“是的小姐,那我去忙了。”言妈站得笔直,说话轻言细语,走路抬头挺胸,身上有一股书香之人的清贵,也有身为仆人的恭顺礼貌。
哪怕只是一个办事的人,都看上去非常有气质。
傅老爷子看着,当真是佩服极了。
早饭过后。
锦朝朝刚准备出门,包里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发现来电显示,白夜曦。
电话接通,白夜曦声音悲伤道:“你让我盯着江黎,今天早上她奶奶去世了。”
“去世了?”
“是的!”
锦朝朝先前见老太太红光满面,不像是大限将至。
她立即看向傅霆渊,“你去公司吧,我有其他事,现在我们可能不顺路了。”
傅霆渊皱眉,“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锦朝朝挥了挥手,把另一个司机叫过来给她开车。
锦朝朝去的时候,老太太已经送进了殡仪馆。
江黎和爷爷一起在殡仪馆悼念。
锦朝朝进门就看到了江黎爷爷身上也弥漫着死气。
这才是大限将至的样子。
她望着跪在灵前,背影孱弱的江黎,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切都晚了一步。
江黎这些年一直忍受欺负,就是为了让爷爷奶奶不为他的事情操心。
昨日她让人把整个片区的小混混,无业游民,欺负江黎的坏人都给抓了。
今天老太太就去世了。
如果紧接着爷爷也离世。
那江黎,就真的再也无所顾忌了。
锦朝朝站在门口,听着殡仪馆里传出隐约的哭声。
她迈步走上前,来到老太太的灵位前,拿过一炷香祭拜。
她刚刚祭拜完毕,老太太本来僵死的脸上,神奇地露出睡着般的安详。
锦朝朝是福泽深厚之人,受她祭拜的人,等同于赐福。
江黎的眼泪模糊了眼睛,但他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说。
锦朝朝拍了拍江黎的肩膀,“如果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过去的事情,是有诸多不公平。但你遇到我,这些不公平,都可以弥补。”
锦朝朝离开了。
第二天。
白夜曦告诉锦朝朝,江黎的爷爷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