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皇一筹莫展之际,来罗织出现,他做了一个能容身的大瓮,在朝堂上随便找了个理由和这位官员争吵了起来,眼看吵的水火不容,来罗织为惩戒此人,直接将人丢到了瓮里。
一开始,那位大臣并不以此为重,以为自己忠臣又得民心,位高权重,区区一个靠溜须拍马的来罗织,不能将他怎么样,而且就算他想动手,也会有人出面制止。
但这一次,这位大臣却打错了算盘,来罗织之所以敢这般对待大臣,完全就是因为背后是女皇授意。
来罗织叫人点火,之后将瓮架于大火之上,活生生的烤熟了那位大臣。
所言场景不堪细想,那位大臣的惨痛呼声更是响彻了整个长安城,三日不绝。
就连宁静的夜晚也有那位大臣的哀嚎回声,搞的百姓与朝臣人心恐慌。
后来,来罗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肃清了反对女皇一派众人。
自此之后,皇位稳固,女皇重用此人,封为司仆少卿,官拜一品,不在三省六部之内。
就连同宰相张行微也都要受其监视制约。
来罗织还自建推事院,所有不平之事他们都要插上一手。
整个朝中也都是畏惧来罗织的手段,敢怒而不敢言,女皇又对于信任。
所以众人只能在恐慌中度日,朝中之事也都是顺随着来罗织的意思前行。
这种局面,一直到白阎王沈渡的出现,才算结束。
有朝中议论,沈渡就是女皇提拔上来压制来罗织的一颗棋子。
言虽难听,但却不乏其中之理。
沈渡也很清楚自己所在职位,适当的与其制衡一下,也好杀杀锐气,才得以朝中平衡。
听得陆垂垂讲完这些,朱颜整个人都呆住了。
朝中之前还发生过这些事情,她竟一点也不知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朱颜诧异的看着陆垂垂,她都不知道的事情,陆垂垂又是如何得知?
“我也是听说的,但这件事情绝对真实。”陆垂垂信心满满地说道,“朝中之事我们身为女子本就不好过问,况且那时候我们还小,也没有资格过问,所以,我们之所以能够享受到现在的太平盛世,沈渡才是功不可没。”
“再厉害也不过是女皇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朱颜说出实情,“这些话语虽然难听,但他的心中也是明白,而如此一来,有些人定当容不下他的存在。”
“即便是再容不下,那也是女皇罩着,所以,这个案子也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女皇就此对沈渡失去了信任,那么以后,整个朝堂都要变天了,别说沈渡日子不好过,就连我们这些人也难以独善其身。”
朱颜有些意外的打量一番陆垂垂,“你这丫头平日看着头脑简单,这会儿怎么会思想到这些事情,还说的那么深奥,是不是有哪个高人教了你这些?”
一听此话,陆垂垂脸色一红,连忙否认,“说什么呢,我好歹也是九品书令史,这些事情想想就会知道,还用人教?”
看着陆垂垂的神色,朱颜就知道她在说谎。
将面前茶水推到陆垂垂跟前,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道,“你悄悄的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又和你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其中利弊,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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