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王为了王妃,还是能抽出时间的。”
秦时月心底一万匹草泥马沸腾而去。
【喵的,这男人软硬不吃?】
君祁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时月的思绪又飘到了冯嬷嬷身上。
【那作者怎么不写明白呢?是不是忘记冯嬷嬷了?】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太子,原本太子的结局,也没比这阎王好到哪儿去】
君祁烨努力咽下茶水,恨恨地撂下盏子。
可恶,又忘了!
秦时月正色道:“王爷既然有公务要忙,我便不打扰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书房。
君祁烨沉默许久,叫来了章卫:“你现在去办一件事......”
秦时月才回到挽月阁,就接到了沈七传回来的消息,说摆算卦摊的算命术士,因为当场行骗被抓,现在已经送到了大理寺。
其余事情还正在调查。
秦时月点了点头。
“派去盯着秦妤月上山的眼线,可有传回来消息?”
沈七摇了摇头:“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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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秦妤月不会老老实实的上山,便一早派了眼线盯着。
秦时月的猜测没错。
去伏青山的路上,秦妤月一直在挣扎。
腿疼,身子麻,头昏脑涨...
哪里都不舒服。
她心里恨。
恨秦时月的算计,恨君奕的狠心抛弃。
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就这么老死在伏青山上。
进了善缘堂又如何,她照样可逃出来!
天色暗沉,猎猎山风钻进衣领,秦妤月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晌午时,一行人赶到了善缘堂。
善缘堂建造像极了尼姑庵,专门供女子修身养性。
管事的姑子代号清源,身形较壮,面相严肃。
每次看到宫里来的人,才会有点好脸色。
“嬷嬷又送人来了?”
宫里的嬷嬷点头:“秦府二小姐,隐疾发作,奉圣上口谕,送到此处休养,劳姑姑上心了。”
清源姑子淡淡地应下,送走了嬷嬷后,在看到秦妤月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跟进来吧!”
秦妤月走进房间,扑鼻而来一股潮湿霉味。
房间不大,仅一桌一椅一床榻,就连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
“我就住这里。”
“这里都是六人同住一间,若不是上面传话来,岂容你单独住一间,还挑三拣四的。”
秦妤月委屈地哭了出来。
“你继续哭吧,待会儿院里的衣裳洗不完,你就别用晚膳了,正好也没准备你的。”清源姑姑说完,转身便走。
秦妤月哭啼啼地坐到床边。
哭够了,便忍着不适,整理潮湿的藏青色被褥。
忽然,一只大黑耗子从床榻上窜出来,跳了下去。
“啊!”秦妤月大叫一声。
“叫什么,还不出来把衣裳洗了?”
............
眼线的动作很快,翌日清晨,秦时月便接到了眼线传回来的消息。
秦妤月已安置在山上,由善缘堂的姑子管教。
秦时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一封密函,传到了五皇子府,君邵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