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到处都是战争的痕迹，并且比外面两域还要更加激烈。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更是数不胜数。

奇枯圣人就像是杀不完般，毫不夸张的说每一寸土地都有死去的奇枯圣人。

如此一幕让方辰眉头紧锁：“奇枯圣族就不怕此战之后，族民损失惨重吗？”

梦瑶也在方辰房中，听到这话只是露出一抹神秘笑容，道：“或许，这就是奇枯圣族想要的。”

方辰闻言一怔，望向她：“此话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

梦瑶淡淡说道：“奇枯圣族是附近十几族人数最多的种族，预计应该在一千亿左右，而且还在激增。再过个数百年，那人数得达到怎么样的境界，你应该知道。”

“当然，奇枯圣境的资源足够再养数倍的生灵。但如此的话资源就会被不断瓜分，每个人手中也会越来越少。那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内战，将子民打光。而能留下的自然是最为精锐的，也能让种族继续保持强大。”

方辰瞳孔微缩，随即沉默。

他想到这一路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蒋欢欢整个城池的数亿生灵尽数被献祭，那些悟神境大能真察觉不到？

还有宣城潘家之战，潘家赢了之后直接对两大势力剩下的人动手，毫不讲情。

明明这些留着可以上战场用，就算再次也能当炮灰使。

“你是说，奇枯圣族的两位皇暗中商量好了，彼此冲突屠戮一波人，让人口降下来。”方辰道。

“哪里需要商量，直接打便能都能明白了。不仅两位皇明白，其他大能也都知道，但都已经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或者说，这已经是奇枯圣族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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