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手之狠,毫不留手。
“赵宗主!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可千万莫要怪在下,在下只是在完成他人遗愿,也是无可奈何。”
口中这般说,但拳头却是一下比一下还要狠,嘴角更是从未下落,甚至扬着。
也不知是在完成岩钟遗愿,还是纯粹报复当初追杀之仇。
直到赵平凡的脸肿得跟肚子差不多大后,方辰这才收手:“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赵宗主,你还好吗?”
赵平凡只感觉到一股疼痛从每一寸皮肤传来,哪怕是呼吸都能够带来决裂的疼痛。
但方辰的拳头又似乎带有什么法力,越是疼痛他越是精神,也越是能够感受到疼痛,让他几乎要发疯,却又无可奈何。
听到方辰这话,他展开如同菊花般的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呜呜.滋滋。”
“你说啥?”
很明显,赵平凡的脸肿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方辰也懒得去听,说道:“既然那位道友的心愿已了,那在下也就告辞了,莫要相送。”
他将领域天瞳收回,随即身形一闪,从原地消失不见。
赵平凡望着方辰离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自己,泪水宛如攀爬小山般落下滴在地板之上。
“呜呜呜呜呜!严众!窝狠泥!”
他仰天怒啸,猜出到底是谁对他动手。
也就只有岩钟,才会有这般的遗愿。只怕那老东西是笑着离开,而自己却只能憋屈的活着。
但尽管心中悲愤,但也明白若非岩钟,今日自己必死无疑。
只是就是不知,那出手之人到底是谁
当见到天以晴他们,方辰是带着笑的。
姜儿笑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方道友是笑着出来的,看来这一顿揍也并非仅仅是完成那人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