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热水一桶桶抬进来,热气氤氲,叶四在门口安排好人站岗。
叶凌风把剥光了的时怡放进大大的浴桶,还装模作样地帮她搓背。
最后,搓着搓着,情潮激荡中,他也进了浴桶。
两人压抑着声音,偷偷来了一回,因为门口有人站岗,所以又紧张又刺激,还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没有尽兴,但没想到,如此这般,这激情竟然来得那么强烈,那么激荡,那么动人心魄……
最后,叶凌风不满足,又抱着时怡到了空间,在空间里热烈奔放、酣畅淋漓地来了两回,这才相互抱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时怡醒来的时候,发现叶凌风已经不在床上了。
腰酸背痛地穿好衣服,吃了早饭,时怡出了大帐。
“王妃早。”
“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带兵晨练去了。”
远处,叶三跑了过来:
“王妃,王爷请您去三号大仓。”
“嗯,走吧。”
三号大仓的门开着,四周排满了警戒的士兵。进了大仓,叶凌风正站在一辆大车前,仔细检查。
“王爷!”时怡如撒娇一般扑进他的怀里。
叶凌风爱怜地搂紧她,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拢紧她身上的狐狸毛领的大批风。
“马,马车,车架,粮草我都检查过,没有问题。粮食我也让人打开看了,没什么事啊?你说他们费劲心力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呢?”
时怡眼神闪了闪,凑到叶凌风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两人进了空间。
上次,在雪地里,他们救回来的大胡子,醒了。
此刻,他穿着干净的衣服坐在那里,脸上的大胡子已经被刮去了,头发也修整过,露出一张神采奕奕的脸。
只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深蓝色的。
“我说话你听得懂吗?”叶凌风看了看他的眼睛。
“听得懂,我叫韩木齐,从小在这边长大的。”
“我能问,你为什么被东北大营的人追杀吗?”
“追杀我的人不是东北大营的人!他们是匈奴人!”
“你说什么!”叶凌风一激灵,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是匈奴人?”
“千真万确!我几次都见过他们偷偷早起拜日,睡前拜月,这是匈奴人长久传承下来的习俗和信仰。我父亲是汉人,母亲是匈奴人。我只是东北大营一个看管马匹的小兵。因为我眼睛的缘故,所以在军营里很受排挤。所以上司就把我派去看管马匹。”
韩木齐看向远方,想起来许多的往事。
“那天晚上,我又被同营帐的战友排挤,自己跑到马厩里,寻了个角落,睡觉去了。
没想到,熄灯号响之前,这同帐篷的那十个人偷偷摸摸来到马厩的角落,各自对月拜祭,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听出来了,他们说的是匈奴话。”
男人用力地绞着双手,有些惊恐。
“后来,我就想,就算他们要拜月,为什么非要跑到马厩来呢?”
“经过几次观察,我发现,他们时常到军营后边来。尤其是入冬以来。可是,这后边有什么吸引他们呢?”
我一点一点地检查他们待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从入冬开始,他们就经常来第三十号马厩,来马槽那里。我觉得事情不对!我就想抓住他们,可是在我检查马槽下面的时候,被他们发现,我就只能逃走。”
韩木齐大大喘了口气:
“他们武功高强,擅长骑射,因此我很快就被他们抓到。后来我假死得以逃生,结果被冻僵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