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治!
有肺炎,还有寄生虫。关键还营养不良,缺碘。
背好筐子,拿好砍柴刀,时怡就走了。
沿着山路走了一段,发现山脚周围几乎什么都没有了。不说野菜,连干树枝都被捡光了。
时怡叹了口气,背着筐子,沿着山路又往山上走去。
树越来越密,野兽的粪便慢慢增多。时怡不再往前走了。
循着声音,时怡找到一条小河,她想做几只烤鸡,拿回家去。就说自己在山里救了个人,人家送的。
从空间的防空洞拿出五只真空包装的鸡,取出配比好的葱姜蒜调料,以及各种香料包,按照比例放在鸡肚子里填充上,然后放到烤架上。
架起五个火堆和简易烤架,把鸡放在烤架上。
开了一小瓶高度白酒,淋在柴火上,用打火机点燃,轰一下,火焰在白酒的助燃下,窜了起来……
时怡翻转着烤鸡,不断往上面刷着调料,撒着孜然。
香味一阵阵飘出来,勾人心魄。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家从远处狂奔而来,抓起架子上的一只烤鸡,也不怕烫嘴,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老头衣衫褴褛,头发花白且乱七八糟,眼角居然还有眼屎!活脱脱就是个丐帮长老,和要饭的乞丐有得一拼。
“哎哎哎老人家,这是我的鸡,我做的烤鸡!”
时怡急了!
老头吐出一块鸡骨头,看了看燃烧的柴堆:
“丫头,别小气,把你的好酒拿出来!给老头子尝尝!”
时怡犹豫了一下,仔细观察了一下。
老头破烂的衣服布料全是上好的丝织品,脚上的靴子居然是皮革制作。
头发虽然蓬松凌乱,但松松垮垮挂在头发上的却是一支碧玉发簪。
这衣服破得也很有讲究,这是老头跟人打架被撕扯成这样的吧?
况且老头虽然头发胡子全白了,但是精神矍铄,保养得宜,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宛如当年的老顽童。
时怡去把第二只烤鸡翻了个面,若有所思:
“老人家,那可不行,咱们又非亲非故,你吃我一只烤鸡也就算了,当我孝敬长辈了,其他的,不行不行了~”
时怡的脑袋瓜子甩得拨浪鼓一样。
老头举着个剩下的鸡架子,蹲在柴火堆旁,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毕竟现代的白酒提纯技术那是古代难以想象的。
老头子站起身,身前的布条在风中摆动,可怜巴巴地看着时怡:
“好好好,那老夫今日就破格收你做老夫的关门弟子!这样,你可以给老头子吃烤鸡,喝好酒了吧?”
时怡“噗嗤”笑了:
“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要收我做关门弟子,可不容易哦!我也是有条件的!”
“你个坏丫头,欺负我!”说完老头居然躺地上就开始打着滚哭!
时怡的脑瓜子“嗡嗡”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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