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硬着头皮下了两千。
“那就看看。”萧伍同样看了牌。
其实他看不看都无所谓,因为他非常清楚给自己发了什么牌。
“跟两千。”萧伍看了一眼,便将牌盖上。
刑天心里顿时打起了鼓。
上一把他把牌丢进牌堆不给大家看,应该是诈鸡。
连续两把都诈鸡?
不太可能吧!
难道这把真拿到了什么大牌?
这个时候,刑天已经有了及时止损的念头。
可父亲跟他说过,赌博赌的就是一个气势。
气势起来了,牌运自然就来了。
这个时候弃牌,那势头可就属于一落千丈了,如果对方真是诈鸡,怕是之后心态都会被严重影响,从而耿耿于怀,失去正确的判断。
而看牌的话,得翻倍,下四千才能看萧伍的牌。
可他手里的牌太小了,花四千比牌,总感觉太冒险了。
于是,刑天就陷入了这种纠结怪圈。
“兄弟,到底跟不跟啊,不敢跟就弃牌好了。”萧伍点燃一支烟,惬意的抽了起来。
刑天看了萧伍一眼。
他感觉对方有点像在虚张声势。
“那我就开你的牌,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大牌。”
刑天一咬牙,押了四千选择看牌。
“这都没唬到你。”萧伍面色一变。
刑天则是将三张牌掀开。
Q最大。
萧伍见状,脸色瞬间又是阴转晴。
他笑着掀开三张牌:“不好意思,我K大。”
刑天心里顿时万马奔腾,他赌中了萧伍是在虚张声势,但却忽略了,自己的牌也很小。
萧伍对面的汉子则是懊悔的直拍大腿:“马勒戈壁,我A最大,反倒被你们偷鸡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刑天和萧伍看着年纪轻轻,但却没一个是老实的。
玩炸金花,真就是撑死大大的,饿死胆小的的。
这一局萧伍赢,继续由他发牌。
接下来几局,萧伍故意给刑天发了几手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