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朱佑堂话后,朱友钧直接冲着父亲跪了下来,“爹,都是孩儿不孝,让您身居险地,都怪孩儿。。”
朱佑堂赶紧上前扶起朱友钧,红着眼睛说道,“臭小子,你干什么,谁让你跪下的,给我起来。”
“爹,孩儿,孩儿舍不得你。。”朱友钧大声痛哭,他也知道这次一别,再要想见就难了。
当初他为了证明自己而来到军营,到了军营后的他吃了很多苦,每天晚上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他才知道比起军营,自己吃的苦就根本不叫苦;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所谓玉不琢,不成器;父亲那么严格要求自己,无非就是希望自己成才,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之人。
这对父子阔别多年未见,没想到再见之时又是分离。
“钧儿,站起来!”朱佑堂厉声说道。
朱友钧起身看着老父亲,眼泪直流。
“为父很高兴你能有今天的成就,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性妄为的朱友钧了,现在的你是大奉镇南军的将军,是肩负着重振镇南军重任的大奉将军,现在的你值得为父为你骄傲。”朱佑堂看着自己儿子,眼神中充满了自豪和欣慰。
这是朱友钧第一次从父亲口中听到骄傲二字,为了这两个字他付出了太多了,只不过当这两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的是偶,除了激动,更多的还是责任。
三日之后,朱友钧带着三千受伤的镇南军将士护送天子返京,而袁亥北和朱佑堂以及剩下的禁卫军将士则留在了苍同城,死磕慕容灼灼。
高陵走后,定州狂风三日不绝,朱佑堂脱下赤红鹤服,换上了铁甲银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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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州,边境五十里之地。
从苍同城而来的圣旨几经转折最终来到了宁鹤手中,看到天子圣旨后,宁鹤眉头紧锁。
就在宁鹤身后的荒原上,三万右臂缠白巾的骑兵将士正举着“魏”字大旗朝他们冲来。
李凤荷站在宁鹤身后,看着眼前的三万狮虎铁骑,皱眉问道,“将军,可是出事了?”
宁鹤将天子圣旨放在一旁,叹气道,“镇南军全军覆没,苍同城面临失守,天子圣旨要咱们火速支援苍同城。”
“什么?”李风荷王望着眼前的狮虎铁骑,沉声说道,“可是我们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
宁鹤起身,看着眼前的狮虎铁骑,和列阵待敌的天山白马营以及疾风营,缓缓说道,“不用担心,援军已经去了,咱们只需要解决眼前的狮虎铁骑就行,至于那苍同城,我想延儿自有办法。”
“五公子。。。”李风荷不免担心起来,这个五公子真的能解决苍同城之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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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州,山海关。
城头之上鼓声阵阵,齐溪一边看着手中的圣旨一边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北蛮军,不免叹气道,“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把镇南军拼光了才想到我们,哎,现在我齐溪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了。”
“齐将军,探清楚了,一共五万北蛮军,为首的是锡林勒格新上任的节度使,名为慕容隼。”身边的斥候拱手说道。
“慕容隼,倒是头一次听说,还有什么消息吗?”齐溪继续问道。
“在下打探到这慕容隼手中有一支一万人的精锐骑兵,全军穿红甲,战力非凡,名为血衣军。”边上的斥候沉声说道。
“血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