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他为什么迷晕你带走,他让我不该知道的少问,只说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将你卖去红林沟的土匪窝。”
“你出事正好对我有利,所以回去之后我什么都没有说。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还能活着回来,所以那些关于你失了清白之类的谣言,都是我让人传出去的。”
“猜到了。”长乐并不意外当年那些谣言的出处,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将她迷晕卖去土匪窝的主谋竟然不是花芷瑜。
“你表哥现在人在哪里?”
如果背后的主谋不是花芷瑜,那到底是谁在害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去参加平阳公主的百花宴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中的情毒,难道你也不想知道吗?”
长乐冷眼,花芷瑜缓缓勾起嘴角,她终于又找回了当初在长安侯府跟长乐较劲的平衡感。
花芷瑜道:“长乐,我们再比一次怎么样?”
“看看是你先查清楚这些事情的真相,还是我又重新站到比你更高的位置。”
“如果我说不比,你就会不比吗?”
“当然不会。”花芷瑜说的肯定而且执拗。
长乐看花芷瑜,已经觉得无语了。
她完全不理解花芷瑜为什么非得跟她比,不过反正只要花芷瑜不找她的麻烦,随便花芷瑜怎么折腾,都跟她没有关系。
“这就是你要去大齐的原因?”
大晋的贵人圈子里已经没了花芷瑜的容身之所,她依旧想活成人上人,那就只能离开大晋去别的国家,滇南国土太小,北牧逐水而居太不稳定,所以只有国力跟大晋旗鼓相当的大齐是她最好的选择。
长乐撩起车帘,“凛冬,去南边城门。”
马车到了南边城门,长乐摸出五张银票递给花芷瑜,“这算是你帮我办事的报酬。”
“你从这边出发,可以走水路,最迟一个月就能到大齐。”
五张银票,一张一百两,足足五百两。
对于富贵人家不算什么,但对于现在的花芷瑜而言,这是一笔足够她暂时安生的巨款。
花芷瑜也没矫情,把银票塞进袖兜里,“你给的那个巫蛊小人虽然不错,但未免让大皇子的不臣之心表现的太突兀了一点,所以我在大皇子所有被皇上抽查过的功课下都仿造大皇子的笔记写了一些抱怨的话,时间越近的戾气越重。”
“我不会欠你人情,这五百两算你放给我的高利贷,九出十三归,到时候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花芷瑜把话说完也不等长乐回话便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出了城门,骄傲的像一只永远也不肯低头的孔雀。
凛冬撇嘴,“什么人啊。”
“姑娘好心送银子给她,她还说这种话,活该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长乐反倒不生气,笑着轻轻敲了一下凛冬的额头,“我可不是白送她银子的。”
“走吧,回去打听打听大皇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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