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的还是在床上的时候喊吧。
柳沉鱼伸手捶了他一拳。
秦淮瑾给柳沉鱼收拾完床铺,让她坐下之后开始收拾自己,她在这儿收拾,柳沉鱼也不想闲着,去餐车问了下晚上的饭菜,先定了两份。
今天两人上午忙着程兰的婚礼,根本没时间准备在火车上吃的饭菜。
上火车之前他们两个在国营饭店吃了一碗面,折腾了半天这会儿早就饿了。
吃过饭,秦淮瑾看着柳沉鱼睡着才闭上眼。
第二天五点,柳沉鱼睁眼的时候,秦淮瑾已经起来了。
他把两个饭盒放在桌上,弯腰从行李袋里掏出柳沉鱼的洗漱用品。
“先去洗漱,买了清粥还有菜包子,等到了再带你吃好吃的。”
柳沉鱼拢了拢头发,接过洗漱用品。
上铺的大娘也醒了,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小姑娘有福气的嘞,你男人很懂得体贴人哎。”
柳沉鱼笑笑:“谢谢。”
秦淮瑾确实是两辈子唯一一个不带有目的接近她的人,刚好她也看得上,不得不说这就是缘分啊。
柳沉鱼出去洗漱,上铺的大娘一脸八卦地问秦淮瑾:“同志,你是当兵的吧?”
秦淮瑾点头。
他今天穿的都是柳沉鱼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衣裳,卡其色休闲裤,上边是宽松扩版的黑色短袖衬衣。
当兵这么多年了,即使不穿军装,也能从行事坐卧看出他的职业。
大娘往外看了眼,见柳沉鱼没回来,才捂着嘴说:“那你可要把媳妇儿看紧了,你呢是长得不错,但是你媳妇儿长得也好啊,你们要是不在一起,这外边的诱惑……”
秦淮瑾最开始还能维持面无表情,越听脸色越难看,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出声打断。
“大娘,我爱人随军,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就算不能见面我也相信她的为人。”
要是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他真的直接跳江算了。
大娘以为他是从媳妇儿回乡才这样说,一听秦淮瑾的话,她赶紧道歉。
“哎呦实在对不起嘞,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时候柳沉鱼回来了,正好听了个尾巴,“怎么不好意思啦?”
秦淮瑾原本黑着的脸,看到柳沉鱼之后立马阴转晴,脸上带上笑意。
“没什么,刚才大娘有东西掉在你床铺上了。”
上铺的大娘见男同志给自己递台阶,赶紧点头,“是是是,你看看有没有给你弄脏。”
柳沉鱼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淮瑾一眼,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上铺的大娘。
坐在床铺上安安静静地把包子清粥喝完,秦淮瑾洗碗回来正好进站。
柳沉鱼看着这破败的火车站,一时间有些蒙圈。
这好像不是她印象中的越省啊。
秦淮瑾紧紧跟在柳沉鱼身边,见她发呆,赶紧抓住她的手,“跟在我身边,人太多别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