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眼泪汪汪了,“二郎哥说,公堂上才有神佛保佑,这里是后院,人家不管。四郎哥都找三婶儿和六郎去谁了,我害怕……”
东溟子煜明白了,这是二郎淘气,吓唬他们呢。
上官若离笑道:“行了,今晚跟我们睡吧,明天让你爷奶训二郎!”
五郎立刻笑了,抱着自己的枕头爬上床,将枕头放在爹娘中间,笑嘻嘻地躺下,“果然守着爹娘就不怕了。”
上官若离将薄被盖在他的肚皮上,笑道:“二郎吓唬你们呢,你们也上当,现在他自己睡一张大床,不知多宽敞,多凉快。”
五郎:“……”
可是,他还是害怕呀。
结果,早上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二郎也没自己睡,跑去跟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去睡了。
钱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笑道:“臭小子,吓唬他兄弟,结果把自己吓到了,你说笨不笨?”
大家都笑了,几个男孩子很是害羞,晚上又一屋睡去了。
到了半夜,上官若离猛然惊醒,竖起耳朵细听,有人在屋顶上行走,瓦片被踩地发出微响。
东溟子煜也醒了,坐了起来,开始穿衣裳。
上官若离打了个哈欠,问道:“会不会是容川的暗卫出去找东西吃?”
东溟子煜下床穿鞋,“容川的暗卫我都见过,以他们的武功,不应该发出这般大的动静。”
上官若离也警觉起来,赶紧起来,快速地穿衣裳,“可别是来搞暗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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