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眼珠子一转,顺着他的话头道:“我一个无父无母的穷郎中,哪里有姑娘肯嫁?”
成亲的男人,断没有还做游方郎中的道理。
若说成亲了,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赵捕头微笑,声音放柔了几分,道:“累坏了吧?
睡一会儿。”
白青青点点头,靠在石洞上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又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
她从病人家出来,发现马车没了,就心知不好,但病人家是穷人,没有马车,她就带着丫鬟和医女想走路回医馆。
谁知,却被人打晕。
等醒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黑屋里,浑身酸软无力。
她马上替自己检查了身体,发现中了软筋散,赶快从空间里取出解药给自己注射了。
同时,她听到外面一阵哀号哭泣的声音。
拿出麻醉针和浓硫酸,走到窗口前,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这一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只见,小院子里,自己的丫鬟和医女在两个汉子身下惨叫求饶,周围有好几个汉子提着裤子,说着浑话。
白青青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想要出去救人,发现门窗都被锁了。
一个提着裤腰没排上号的汉子,着急的道:“头儿,我等不及了,不如把那个白神医给我们用了吧。”
有人道:“就是,虽然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总比咱们干等着上火强。”
那头儿嘶吼一声趴在丫鬟的身上,缓过一口气,才怒道:“老子还有求于她,若是得罪了她,她不给老爷子治病了,那咱们可就白冒着违令的危险留下她的命了。”
有人道:“是呀,老子这病也等着她治呢!”
有人笑道:“你这病是纵欲过度,悠着点儿就行了。”
另一人担忧道:“主子让咱们杀了她,若是你们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时间一长露馅儿了可怎么办?”
违抗主子的命令,后果很严重。
那头儿起来,系着裤带,警告他们道:“所以,谁也不许说,不然大家一起死!”
几个人也不敢说话了,纷纷扑向丫鬟和医女,把一腔愤怒和压抑都释放在这两个无辜的少女身上。
听着两个少女的呜咽干呕声,白青青泪如雨下,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武功,只恨自己的空间里没有武器。
即便如此,她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儿受辱,当即敲着窗户,高声喊道:“你们放开她们!不然休想让我给你们的人治病!”
那头儿猛然回头,不可置信的问自己的下属道:“不是给刚喂了软禁散和蒙汗药吗?
怎么醒的这么快?”
那属下无奈道:“不知道啊,许是她身上藏了解药吧。”
那头儿有点后悔太相信软筋散了,没检查白青青身上的东西。
白青青见那些畜生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还嘻嘻哈哈的继续糟蹋自己的丫鬟和医女,哭着捶打窗户,“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她们!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那头儿一听,也不与手下闲聊了,转身走到窗前,猥琐笑道:“怎么?
白神医羡慕了,也想让兄弟们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