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笑道:“您指的是侯爷和的摄政王吗?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景时砚其实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从不夜侯府的管事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抱着极为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不夜侯府。
他站在侯府门前的街上,寒风一吹,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起来。
他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之前在众兄弟间的人缘是最好的,可是现在他的那些兄弟,竟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
景时悦和景时云甚至都明确的表示他们站在景墨晔那边,其他的几位皇子都对他爱搭不理。
而他之前最大的倚仗是苏府,苏友良出事之后,苏府明面上倒台,苏府的势力由他的人接手。
这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可是下面的那些人对他敬畏有加,却亲近不起来。
反倒是景墨晔,他之前在京中不说人人喊打那也差不多了。
众多皇子中,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人愿意搭理景墨晔。
可是自从景墨晔上次宫变之后,所有人对景墨晔的态度就变了:
他们对景墨晔又敬又畏,在朝堂之事上,很多人明显表达了他们的支持。
景时砚之前一直觉得景墨晔和不夜侯之间只是相互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长久。
可是今日他看到他们相处的方式之后,他便知道他错了。
景时砚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
这事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他明明看起来比景墨晔要温和,要平易近人,实力也很强。
这些皇子和朝臣对他却还不如景墨晔。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造成这种局面从本质上来讲,应该是凤疏影的那个谣言。
他一想到凤疏影他就有些牙疼。
明明之前凤疏影表现的对他更亲近一些,有事也会跟他说,可是她一转头就又去帮景墨晔。
景时砚咬着牙道:“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他的袖袍拂动,大步离开。
他一走,站在门后的管事便将他的反应告诉了正在剪辣椒的不夜侯。
不夜侯在吃辣椒这事上属于又菜又爱吃,剪辣椒这事原本就些刺激,他一边剪一边吸溜着鼻子。
他听管事说完后道:“这狗东西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坏。”
“不过没关系,他坏本侯能比他更坏……”
他说到这里,觉得鼻子有些难受,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
管事问道:“侯爷,要不要给你系块帕子?”
不夜侯摇头:“不用,我要先感受一下辣椒的刺激,一会才不管被辣到,才能把景墨晔碗里的肉全吃光……”
他吸了吸鼻子,难受得不行。
管事看到他的样子都替他捏了把冷汗,他的面前剪了不少的辣椒,他站在那里都感觉有些呛。
管事便道:“要不我来替侯爷剪吧?”
不夜侯拒绝:“不要,本侯说了要来剪辣椒那就得由本侯来剪,本侯绝不能输给景墨晔……”
他说到一个喷嚏打了出去,把离他近的辣椒都打飞了出去。
他下意识想把辣椒再吸回来,不自觉地动用了内力,一口气把剪好的辣椒吸进鼻子和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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