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也进入了备战状态,准备好好和初之瀚关于年龄这个问题掰头一下。
初之瀚一见这架势,立刻认怂了,双手合十道:“好好好,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肯定永远十八岁,至少在我眼里,你们只有十八岁……不对,十八岁都说多了,最多一个三岁,一个五岁。”
白景悦眨了眨眼睛,傻白甜的问道:“谁三岁,谁五岁?”
初之心和初之瀚相视一笑。
初之瀚:“还用问吗?这不是显而易见。”
初之心:“诶,说起来,我都担心,这次录制,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欺负我?”
白景悦紧了紧拳头,“我不欺负他们都算好的了。”
“那就好,反正我教你的那些防身技巧,你随时练习着,别的不说,至少不能让你吃身体的亏。”
初之心还是忧心忡忡,有种老母亲要送傻白甜女儿上大学的焦虑。
“放心吧姐妹,我去录个节目而已,又不是参加大逃杀,没问题的。”
白景悦和初之心又聊了一阵,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家收拾行李。
病房里,便只剩下初之瀚和初之心两兄妹了。
初之瀚长长叹口气,有些沉重道:“妹妹,不瞒你说,我今天来,也是跟你道别的。”
初之心皱了皱眉,有些紧张的看着男人,“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上次说过,长青现在还下落不明,我不能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初之瀚一直记挂着长青,虽然大概率长青已经葬身大海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
“也对,长青哥哥最为效忠你,他突然下落不明,你放不下也是正常的,可是……”
初之心看着男人的背影,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可是你身体才恢复好,我有点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哥哥做事情有分寸,他多半是遇到穷凶极恶的海上掠夺队,那些人也不难对付,给点钱就打发了,问题不大的。”
“我知道,一旦你决定好的事情,肯定轻易不会改变的,所以我也不劝你了,你一切小心就行,有任何情况,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你妹妹我啊,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江湖上,人脉有一点,手段也是有一点的,能帮一点是一点。”
“好。”
初之瀚摸着初之心的头,笑着说道:“那也让我尝尝啃妹的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初之瀚和白景悦都离开了。
初之心的病房突然空荡许多,竟让她生出一丝伤感。
好在每天放学,梅姨都会带着圆宝和糖宝来陪她,偶尔百里乘风忙完了,也会来看她,她倒不至于太落寞。
今天这一天,似乎有点不寻常。
初之心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偷偷监视着,但具体是谁监视她,又没个确凿证据,更像是她在杯弓蛇影。
“护士,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人,来找过我吗?”
初之心压低了声音,朝来给她换点滴的护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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