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这两位?”洛锦绣盯着陆白菱和温玉婷白白嫩嫩的脸蛋看了会儿,很是轻佻地吹着声口哨,道:“二位的皮肤看起来很嫩啊。”
陆白菱:“?”
温玉婷:“?”什么鬼?
杜鸿兆和方绍炆更是满脸莫名其妙,搞不懂话题跳跃得怎么这么突然。
云景灏却很快便想到了自家媳妇想说什么,阴沉的表情舒缓了些许。
闫景承等人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彼此面面相觑,却因之前洛锦绣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开口,暂时决定静观其变,反正,从她方才那一番发言当中她们也算是充分了解了他们这位亲人相当得伶牙俐齿,定然不会让自己和云景灏吃亏。
“如果我猜的没错,二位肤如凝脂,面色红润,该是抹了‘锦记’的润肌膏才有这般光彩照人的效果?”洛锦绣说得很是诚恳的模样,和方才那副马力全开,霸气侧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白菱和温玉婷更觉得搞不懂洛锦绣在想什么了,听起来似乎真的是在夸奖她们花容月貌?
二人当中陆白菱是相对比较没脑子的,想不通她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谁不爱听好听的话?得意地扬起下巴哼道:“你倒是有些眼光,竟还知道‘锦记’的润肌膏,这种脂膏如今在京中可是有名得很,各个世家的女眷们都很喜爱,可惜好东西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得了,像你这样的平民怕这辈子都没机会用了,哦,也不对,如果是靠着国公府,或许还是能用上几次。”
洛锦绣笑而不语。
国公府的一干前一刻还心气儿不顺的人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温玉婷虽然没开口,心里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但看她面上的神色,分明是和陆白菱相同的想法。
‘锦记’的润肌膏可是连宫中的嫔妃都趋之若鹜,哪里是她这种不知道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民女能用的。
“你可别以为随便说我们两句好听的话便能将刚刚的账抵消了!你居然敢骂鸿兆和绍炆,别以为能善了!”陆白菱态度特别强横。
洛锦绣却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可不是在夸你们,你不要想太多。”
陆白菱:“!”
闫景裕和闫景淑看她吃瘪的样子,忽然就不气了,反而憋着笑满脸的幸灾乐祸。
洛锦绣气定神闲道:“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你们和我算账,再说了,明明是你们先上赶着凑过来自打脸面,我不过是顺势而为,成全你们,真要算账也是国公府和你们算诋毁国公府子孙的账,你想算?比如去国公府找外祖父祖母他们说说?也叫他们听听,你是哪儿来的底气的胆量敢随便辱骂国公府的人。”
陆白菱本能地微微缩起了脖子,面上露出忌惮和紧张,她再怎么刁蛮任性也知道,她没有资格也没胆子去国公府叫嚣。
老将军虽说在朝中仍然留有一些余威,可比起老国公来差得远了,曾经老将军还是老国公的部下呢,何况陆白菱只是侄孙女,不是亲孙女,还隔了一层,不占理的情况下真闹到国公府去,老将军未必会帮她说话。
陆白菱一缩,温玉婷就酝酿着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洛锦绣打断,道:“你们虽然用着‘锦记’的润肌膏,但恐怕这润肌膏究竟是谁弄出来的东西沈青禾并没有说过吧。”
润肌膏在京城贵女圈子里引起巨大的反响,可当初她有意让沈青禾卖个关子,那些世家女眷们怕是只听说过‘锦记’的名字,却不清楚‘锦记’究竟是谁的产业,说不定不少人都在猜这不过是沈青禾准备另开的生意。
杜鸿兆眼皮一跳,面露意外,沉声道:“你认识沈青禾?”
这女人不是说是比云景灏还不如的,真正的出现农家的民女吗?怎么听她提起沈青禾的语气如此随意,仿佛和沈青禾很熟悉的样子?
“我不能认识他吗?”洛锦绣懒得多说废话,直接说道:“他送给京中各家女眷们的那一批润肌膏,红颜方,本就是我给他的,再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免得你们听不明白,润肌膏的制作者,就是你们口中的‘贱民’我。”
“什么——!?”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