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这边的购买力,江倩也是真的见识到了。
与此同时,玻璃作坊那边,又出来了好些物件。要不是姑娘控制着,只用了那几名老工匠,江倩想那产量肯定能翻上好几倍。
不过姑娘有句话也说得对:物依稀为贵。
他们若是将玻璃生产得太多了,只怕价格也就下去了,那时候反倒卖不了多少钱。
这一点,从每年的粮食上都能看得出。老百姓们既担心粮食收成不好,遇上大旱大涝什么的,那就得挨饿,没有吃的。
可是,另一方面,老百姓们又担心粮食收成太好,大家都丰收的话,那粮价势必就会下跌。有可能,他们会比灾荒的时候过得还要惨,交完赋税都没余钱了。
有些东西,真的要维持平衡才是最好的。
江倩一走,江溪就又拿出了那封书信,嘴角微微地翘起。
他,是真的很用心呢。
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上次没有绣完的荷包,江溪还刻意瞧了房门口一眼,见到没人,这才开始绣了起来。
去年七夕节,他们一起去湖面上泛舟,她都没有送过他荷包这些,今年和去年又有所不同了,鸳鸯,也是绣得的。
“溪儿!”
听到这声音,江溪赶紧将荷包藏起来,由于太过急切,那针尖不小心将手指都给扎破了。
“溪儿,为兄有件事情想要你帮我出个主意。”下一刻,秦浩抱着一本书出现在了江溪的房中。
江溪此时已经将东西收拾好,坐在那里,脸上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哥,有什么你说吧。”
“咦?你这是怎么回事!”秦浩将书放下,目光落在了江溪的食指上。“怎么会有血珠冒出来!”
秦浩当即就皱了眉头,“来人!”
“哥,不必叫了,不怪他们,是我自己弄的。”
江溪赶紧开口阻止,她可不希望自己在私底下绣荷包的事情被家里的丫头们都知道了。
要知道前几天,李云岚她们过来的时候,她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了,自己才不会去绣那个什劳子。若是这么快就被打脸了,那她这家主的脸面该放到哪里去。
秦浩果真听她的话,没有叫丫头进来了,只是皱着眉头看向她。
“溪儿,你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告诉为兄,为兄定然会为你做主,切不可再这般伤害自己的身子了。”
秦浩说得十分认真,江溪哭笑不得。
秦浩还以为她是故意自残,借此来表达不满的。话说,她用得着这样么,这个家里有谁敢不听她的,她用得着这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吗。
“我说哥,你先等等!”江溪开口,打断了秦浩的话。“你以为我是故意弄的?”
“不然呢。”
江溪:……
好,为了证明她自己的清白,她只能将藏着的东西拿出来了。
“看吧,要不是你突然进来,我才不会将手给弄成这个模样呢。”
江溪将荷包拿了出来,摆在了秦浩面前。
秦浩愣了一下,看到上面已经绣好的一只鸳鸯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
“你这……这是绣给他的?”
江溪给了秦浩一个白眼,“不然呢,我若是给你的话,你也不敢收啊。”
秦浩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的确是不敢收,顿了顿,他突然又问道:“溪儿,你们女孩儿家都很注重七夕这些节日吗?都会绣这些?”
江溪仔细地看了秦浩两眼,嘴角噙着戏谑的笑。
“我说哥,你实际上想要问的是江倩吧?不过她怎么想的,那我可就不清楚了,你得亲自去问。”
“听说有的人被禁止,一天只能吃半碗冰沙,我今日的份还未用,原本还想着给某人来着,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秦浩转身就要走。
“别!我们有话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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