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留这种只懂钻营的人在身边就是祸害,老夫人您三思啊!”
众人劝说镇国公老夫人时,沐云书淡淡朝大长公主行了一礼。
“公主殿下,那些话都是大嫂和她婢女的一面之词,可否听民妇解释一二。”
沐云书虽然行着礼,态度却不见丝毫畏缩,目光清澈如水,担得上一句清扬婉兮。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给我住口,不许再狡辩了!”
许氏想冲上来堵住沐云书的嘴,一旁的几个墨家夫人齐齐走上前,拦在了沐云书身前。
“你再敢造次,我就扭断你的脖子!”墨四夫人冷冷瞪了许氏一眼,对沐云书道:
“云书,你说你的,我们就站在这儿,看谁敢对你动手!”
沐云书感激这几位夫人对她的信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不徐不疾地对大长公主说道:
“这方子并不是什么旁门左道,而是我沐家祖上传下来的,这件事我与娄家人都解释过,她们口中的道士实在是无稽之谈,请公主明鉴。”
沐云书的淡定惊给了单妙竹不小的勇气,也向大长公主解释道:
“皇姑姑,云书自知道臣妾想将面脂送给皇后娘娘那日,就将方子告知了臣妾。不仅如此,云书怕皇家有忌讳,请我在送面脂时,把那方子也一起送给了母后,所以母后也是知晓的!”
余月羲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皇后伯母既然知晓,怎么可能收下这等腌臜物!”
老国公夫人看着骄纵的羲和郡主重重地叹了口气。
“郡主一口一个腌臜物,可是忘记了圣上为先帝伺疾时所做的事?”
闻言,大长公主一下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