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不是父皇的血脉!”楚秋趴在石桌上,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楚逸是姬贵妃和一个太监的种儿。”
江岁欢心中一惊,原来楚秋也知道这件事。
她目光微闪,“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秋得意地说道:“我小时候捉迷藏,躲在姬贵妃的寝殿中,听到她和那太监行苟且之事。”
“从那以后,我便很关注那个太监,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发现楚逸和那个太监长得有点像。”
“于是我便知道了,楚逸就是那太监的儿子。”
江岁欢摊手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皇上?”
“一开始,的确是我妇人之仁,一旦父皇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杀了楚逸,而我只是想让楚逸身败名裂罢了。”楚秋耸了耸肩。
“可是后来,我突然不想说了,我想等到父皇把我们几人都除掉,让楚逸当上储君以后,再让他得知此事,岂不是正好?”
江岁欢挑眉道:“所以你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在合适的时机,把此事告诉皇上?”
“没错,当初楚诀对你那么差,父皇却什么都没做,所以你一定也很讨厌父皇。”楚秋自信地说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选择告诉你。”
江岁欢心想,她的确很讨厌皇上,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楚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着说道:“我要让父皇后悔,我要让他知道,他是错的!”
笑着笑着,楚秋的嘴角竟然流出鲜血来,可他却浑然不觉,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江岁欢吓了一跳,“你!”
他的牙齿都被鲜血染红了,“我服下了鹤顶红,与其被困在这里,不如驾鹤西归。”
“若是将来能够在天上看到父皇后悔的神情,也不枉我遭受如此痛苦。”
楚秋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狰狞,嘴角的笑意却不减。
江岁欢惊得说不出话。
不远处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纷纷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不想再苟活于世,你们不必管我。”楚秋把士兵推开,却趁乱往江岁欢手中塞了个东西,低声说道:“把楚诀和他的野种也除掉。”
“一定要在父皇的血脉都死了,只剩下楚逸的时候,再把真相告诉父皇!”
说完最后一句话,楚秋大笑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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