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易中海这老家伙运气是真好,竟然莫名其妙的白得了这么个大侄子。
唯有刘海忠,这会儿正躺在炕上哼哼个不停。
二大妈面无表情地拿着紫药水给自家老爷们上药,鼻子最严重,鼻血流了不少,但好在骨头没有断。
然后是肚子,背上,两条胳膊,两条腿,都是黑青黑青的脚印子。
当然,最重要的裤裆,刘海忠一进屋子就脱了裤子,见只是稍微有点肿,心底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二大妈一边上药一边问:“疼不疼?”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不疼我是铁打的不疼?你没看到当时傻柱、许大茂和易云平三个打我一个吗?”
二大妈小心地把紫药水收起来,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也知道人家三个打你一个?咱家光福和光天在的时候,他们敢这么打你吗?”
“人家打你,你知道疼,你拿鸡毛掸子往死里打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们疼不疼?”
刘海忠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立刻怒瞪着二大妈:
“怎么,我是他们老子,还不能打他们了?再说了,自古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打他们是为他们好。”
“是,看看这么多年你把三个儿子教育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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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妈气不过,呛了老头一句出门去了。
刘海忠一听这话,头顶都开始冒烟了,觉得这老娘们真是倒反天罡了。
有心想要拉着她说个一二三,无奈裤裆现在火辣辣的疼,实在不好动弹,只能作罢。
刘家垣村
易云平和许报国回去之后,大队长刘原和书记梁三斤第一时间找到他,说起了石大雨提的三万瓶洋柿子订单的事情。
易云平脸上露出笑容来:
“这是好事儿啊,咱们现在人多,也不存在做不出来的问题。”
“诶!”
刘原重重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易云平问:
“云平,这一次进城是不是红星轧钢厂那边的订单出变故了?”
易云平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问:
“是赵银贵一行人来过了?”
刘原和梁三斤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梁三斤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开口安慰道:
“云平,没事,就算少了红星轧钢厂的两万瓶洋柿子订单,咱还有其他的,也能挣不少钱。”
易云平知道,这两人肯定是误会了,于是赶紧开口解释:
“六爷爷,梁叔,你们恐怕是误会了,红星轧钢厂的订单是出变故了,不过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刘原和梁三斤一听这话顿时就懵了,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
“什么?多了?”
易云平点点头:“李副厂长跟我说了,去年从咱们这儿订的洋柿子酱工人们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