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花芷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她们觉得我软下来了就可以尽情从我身上薅下一层皮来了?”
迎春看了念秋一眼,念秋会意,去了门边守着。
把热茶递到小姐手里,迎春当起了小棉袄,“应该也不至于此,婢子倒觉得是因为大家不像小姐您一样对花家起复有那么大信心,若没了前程可言可不就得紧着些钱财吗?便是做个富家翁还得手有余钱呢!”
“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花芷莫名就有点灰心,她做了这么多,族学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授课,为的不就是让他们保持住花家男儿该有的模样。
只是啊,财帛动人心。
拍了拍脸,花芷也没想着让一个说话得顾着身份不能逾越的丫鬟继续安慰她,重又说起正事,“剩下的肉脯和炸面你给各家都送一份去,让大家尝个新鲜。”
“是。”
犹豫了下,花芷还是道:“孙夫人那里多送一些,话却无需多说。”
“是,婢子亲自去。”
那边林双被请进了秦家正堂,一个身份相当的嬷嬷陪着说了些闲话就等到了瘦削的秦老夫人。
“身体有些不适,倒是劳你久候了。”虽说身份不等,秦老夫人却也颇为客气,对于突然上门的花家人她不能不多想一下,要知道便是在花家最难的时候也不曾向秦家求助,如今突然上门,她总觉着不是什么好事。
“奴婢代大姑娘问老夫人安。”林双不卑不吭的行了礼,把信双手奉上,“大姑娘不便前来,书信一封,请老夫人过目。”
信上不过寥寥几语,因由却说得明明白白,是真的明白,都不带拐弯抹角的,敞亮得让老夫人很是不适应。
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秦老夫人自是不能让秦家背这个锅,“烦你转告大姑娘,有些人虽姓秦却代表不了秦家,老身就是要替小姑尽一尽心力也断没有让花家姑娘去做人填房的道理,大姑娘要如何做便如何做,无须顾忌秦家。”
林双裣身一礼,“奴婢定当一字不漏的转告大姑娘。”
秦老夫人端茶抿了抿,林双会意告退。
“去查查怎么回事。”老夫人眉眼低垂,“问问是谁给她们的胆子,用秦家这张大旗前连知会一声都不用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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