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宝长进不少,竟已能写成信了。”
未曾听出他的弦外之意,我只点点头,“他说我们上次走的太急,他有好多话都未曾来得及同我说。”
“你同他有什么可说的?”
我并未在意他说了什么,反倒“噗嗤”笑出声来。齐淮凑过去追问:“有什么好笑的?”
我将信折拢,摇摇头,“我不说,说了你可要生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更是要一探究竟。
齐淮抬手自我手中轻轻抽走信纸,展开一目十行扫视而过,脸色一瞬难看过一瞬。
最后,他“啪”地一声将信纸拍在脚踏上,睨了我一眼。“我还是喜欢儿子多一些。”
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喜欢女儿?”
齐淮将我圈进怀中,低声道:“你给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
我偏着身子往一侧躲开,口中轻轻嚷着:“你轻些。”
脑中蓦的浮现出前段时日清晨自己醒来时的一身青青紫紫,我的脸颊顿时如火烧一般,那之后好几日我都不敢让小桃贴身伺候我更衣沐浴。
齐淮顿在我肩际,埋着头“吭哧吭哧”地笑个不停。
“轻些,便由我了么?”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齐淮起身笑望着我,他的衣襟松散开来,露出铜钱大小的伤疤来,当初那一刀自背后而来,实则后面的伤疤比前面的要狰狞的多。
可饶是如此,我瞧了眼神瞬间就黯淡下来。
齐淮看在眼里,抬手抚上我颊边那点小痣轻轻摩挲着。“心疼了?”
我点点头,“心疼的。”
齐淮听了展颜一笑,俯首在我唇上飞快地亲了下,“既然心疼,以后夫人可要多疼我些。”
“把灯熄了。”
烛光熄灭,室内暗了下来,他俯下身贴在我耳际,哑着嗓子道:“如此,夫人可满意了?” 窗上月光斜,良辰美景,谁觉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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