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元这边本来也发了祝福语,但是也没有收到文鹤年的回应,看着信息上文鹤年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其实有一些不满,因为文鹤年之前只告诉了她一个人具体航班信息,包括推迟的理由,所以这个时候她是知道文鹤年应该是刚下飞机,还没有睡觉。
“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回我消息,当初明明是主动开口要提出交往,现在这个态度搞得是我逼他一样,什么啊。”
放下了手机,姜惠元气鼓鼓的躺下,抱住了旁边正在熟睡中的权恩妃,权恩妃习惯性的发出了哼声,姜惠元盯着权恩妃的脸,把她想象成了文鹤年。
“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现在变了很多,变得好陌生,我很害怕你之后会和我越走越远。”
在车上的文鹤年被绑了起来,嘴里也被塞住了东西,不能说话。看着周围的人脸,文鹤年开始回忆,认为自己应该是车上的人没有任何过节,冷静了下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刚刚带头的那个人,坐在前座,看着文鹤年没有挣扎以后,便叫人拿走了文鹤年嘴里东西。
“怎么,想清楚了,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啦?”
“反正这里这么多人,我也不傻,说实话,我觉得我和你们其中的任何人应该是都没有过节,你可以和我说说究竟是谁吩咐你们。”
“哼,你小子还想套我的话,我是不会现在告诉你的,你想知道,待会到了亲自去见我们社长不就好了,提醒你一下,你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没有败露,你的好朋友已经是服软了,至于主谋的你,当然也要付出一点代价。”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威胁他做的,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行。”
“哼哼,行,够义气,我对你的印象好像有所改观了,这些话你就对我们社长解释去吧。”
随后又把布条塞到了文鹤年嘴里,文鹤年已经知道了肯定是任冬贤的家人要来报复自己,现在他的心虽然很紧张,但一点也不后悔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姜惠元,当然明白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
到达的时候,文鹤年被蒙住了双眼,被人架着来到了一个房间,强行按在了椅子上,被束缚住手的文鹤年拼命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给他松绑,来者都是客,你们怎么能这么无礼呢。”
身边的保镖听到了李健熙的吩咐,立即照做给文鹤年松绑,重获自由的文鹤年一时间还有些不能适应房间里的光亮,有些不舒适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房间是有着年代感的气息,房间里还维持着以前的古典装修。
“你知道我费大老远的请你过来,是因为什么吗?”
李健熙看到了眼前的文鹤年,让他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又再次重现了,想到了20多年前的陈裕年跪在地上恳求让自己同意和李富真结婚的场景。李健熙闭上了双眼,想要赶走这些记忆。
“你动手吧,不必啰嗦。”
“哼,有胆量,我挺欣赏你的。说说吧,你和冬贤是有怎么样过节才会把他打成这样,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不太相信就你和你朋友两个人能有这么丰富的经验,能够一次性的把我外孙的打成残疾。”
“什么,你说他被我打成残疾了?”
“怎么,你害怕了。”
听到李健熙透露的信息,文鹤年开始回忆了起来,自己当时确实很不理智,甚至有了想把任冬贤打死的心情,但是确实没有足够的技巧,再加上有南俊秀在一旁拦着,文鹤年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不,是我造成的我会承认,但是我感觉有些蹊跷,我承认我是动了杀心,但是很可惜我实在是太弱了,所以你说他现在残疾了我有些不太相信,如果是这样,那你打算怎么样,杀人灭口?”
听着文鹤年冷静分析还在反问自己,完全脱离了李健熙的预料,李健熙觉得挺有意思的,其实知道是有第三人闯入了现场进行了第二次伤害,但是想看看文鹤年的反应,从而推断出第三人与文鹤年究竟是不是一伙。
“不,其实我知道真正真凶不是你,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听到李健熙并没有追究自己的意思,文鹤年有些不敢置信抬起来头,和李健熙对视。
“你认识照片里面的这个人吗?”
李健熙把陈裕年的这张老照片递了过去,文鹤年有些疑惑的接过了照片,本来还觉得李健熙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看到照片那一瞬间,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