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凤鸣城——广寒宫
面对宫渊的质问,傅俊奕只能尴尬一笑:“是,属下失言了,不该提二师兄的婚事,还请殿下恕罪。”
宫战却停住了脚步,黑脸看向宫渊:“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姐姐…我…”宫渊内心慌了。
“接她们是我让俊奕去的,说独孤爵的婚事也是该禀报的事,什么人跟你说我走了,这里就是俊奕说了算?”
“君上息怒,小殿下…”
“没问你”宫战打断傅俊奕。
“君上息怒”深后张浩等人赶紧单膝跪地。
“姐姐”宫渊也是吓到了:“是…我乱说的,你别生气嘛!”
“感恩惭无报德,知己惧不如人,你别忘了是谁抱着你长大的…”
“君上”傅俊奕轻声。
“先去看李君豪,待会你跟我去书房”宫战说完转身上了软轿。张浩等人起身赶紧跟上。
宫渊愣在原地,看向傅俊奕求助。
傅俊奕拍了下宫渊的肩膀:“放心,君上你还不了解,顶多骂几句,仅此而已。”
“打骂都可以,千万别让我抄阴阳卫卫规五百遍,太多了”宫渊此刻怕的是这个。
“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去看看李君豪的新武器”傅俊奕丝毫不在意刚刚宫渊说过的话,扶着他上软轿。
与此同时,常宁殿内,太后捂着头:“哀家头疼的厉害。”
“皇奶奶,言儿头也疼”宫诺言轻轻给太后揉着太阳穴。
“太后”李嬷嬷匆匆进门:“太后啊!咱们昨晚是中了迷药。”
“迷药?”
“对”
“你有什么凭证?”太后不信。
“所有人都睡得很安稳,不是吗?”
“一路奔波赶路,睡的踏实也情有可原,怎么能说是迷药?他们迷晕哀家干什么?你们可丢了什么?或者有谁被杀了?”
“这…倒是没丢东西,也没有人被害。”
“那不就得了,别胡思乱想,宫战若是想杀人,我们就进不了广寒宫”太后说道。
“可是文鸳说…”
“行了,她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哀家头疼要睡会儿,你们都下去”太后不耐烦了。
“奶奶,言儿告退”宫诺言脸色不好看,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随身木箱,开始疯狂翻找。
“郡主,您在找什么?”翠翠端着热水进门。
“你昨晚是不是打开过我的箱子?”
“奴婢没有,奴婢昨晚睡着了,刚刚才醒来”翠翠委屈巴巴。
宫诺言继续翻找了半天,而后呆呆地坐到床边:“哪去了?明明就放在里面,应该烧掉的,应该烧掉,我应该把它烧掉的…”
“郡主,您在说什么?”
“翠翠,你说,我们昨晚真的被人下药了吗?为什么都睡着了?”
“郡主,李嬷嬷她们说是下药了,您是不是丢东西了?奴婢…”翠翠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宫诺言立马捕捉到了。
翠翠转身关好门,而后来到床边低声:“郡主,您昨晚和太后一起吃晚饭时,奴婢回房间取东西,看到文鸳刚巧出来。”
“从我房间?”
“对,您也知道,文鸳这一路都是趾高气昂,有李嬷嬷撑腰,根本不把奴婢放在眼里,奴婢问她也不理会”翠翠说的绘声绘色,其实这件事是傅俊奕让她乱说的,目的是为了让她们内斗。
“文鸳”宫诺言咬牙切齿:“小贱人,以为李嬷嬷撑腰就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郡主”文鸳碰巧门外出声。
翠翠转身去开门。文鸳白了她一眼,趾高气昂的进门微微一蹲:“太后让郡主过去一下。”
“知道了”宫诺言冷声。
文鸳当即不爽:“郡主,不是奴婢多嘴,如今不同往日,常宁殿的院子也不大,饭菜端进来您看得见,就不用奴婢们每次都来请您过去吃了吧?”
“贱奴不就是干这些的吗?难不成李嬷嬷没教你?”宫诺言也不示弱。
“奴婢们是伺候人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寄人篱下,跟进来的总共也没几个人手,总不能丢下太后那边,都过来伺候您吧?再说了,这里的君上是您的亲妹妹,怎么也没见她来看望自己的姐姐,哦!对对对”文鸳掩面笑了下:“瞧奴婢这记性,倒是忘记了,您差点杀了自己的妹妹,也难怪人家不来,得,郡主赶紧过去吧,别让太后她老人家等久了,奴婢还有事就退下了。”
看着离开的文鸳,宫诺言气的发抖:“一个贱婢,竟敢跟本郡主如此说话。”
“郡主,她背后不就有个李嬷嬷嘛!狐假虎威”翠翠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