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独孤程在帮她?他们狼狈为奸?”宫战问道。
“这个属下不敢确定,但对于程王,属下不信。”
“别说他了,独孤爵我都不信,行了,这件事肯定卡住了,你让元朗多注意宫诺言,看能不能找出那个军中之人。”
“是”
“你出去看看吧,我睡了。”
“是,属下告退”傅俊奕出帐吩咐:“你守好门口,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是”刘远拱手。
另一边独孤爵看着尸体:“有什么线索吗?”
“什么都没有,只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李太医说是…春药”善通回道。
“春药?”寒梅立马想到了宫战刚刚是不是中了春药?
“殿下,这下该怎么办?人死了,线索断了”善通头疼的很。
“你自己带的兵,你好意思问本王该如何?”独孤爵怒道。
“末将该死”善通赶紧单膝跪地。
“药的事谁都不许再提,人,你给本王悄悄的找,必须找出来。”
“是,末将遵命。”
独孤爵又扫了眼趴在地上的王丛:“他怎么样?”
“傅俊奕堵住他的嘴巴不让出声,把手脚的指甲全部拔了,疼晕过去了”寒梅回道。
“为了一锭银子敢给本王下药,拉出去明正典刑。”
“是”两个小兵进门拖着王丛离开。
独孤爵也转身离开了帐篷,善通缓缓起身,擦着汗。
“将军,刚刚春药…”
“住口,你不想活了?这事以后不许再提”善通打断一旁士兵的话。
“就是,你没看到殿下怒气冲天,还说?”刘副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刘副将,查背后之人的事交给你负责,一定要找到这只老鼠”善通说道。
“是,属下一定认真查”刘副将拱手,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让他自己查自己,这事稳赢了。
独孤爵出帐篷没走几步就碰到独孤程:“皇兄还没睡?”
“本王担心你们,查的如何了?”独孤程问道。
“线索断了,时候也不早了,皇兄回去睡觉,我们明天早点启程”独孤爵不想多说。
“好吧!你也早点睡。”
看着走远的独孤程,寒梅开口催促:“殿下,夜晚天冷,赶快回帐篷吧。”
“是啊,天越来越冷了,对了,本王要的东西怎么样了?”
“已经在来的路上,就这一两天的事”寒梅回道。
“你…要是多留意宫战的帐篷,提防有人靠近。”
“是,那属下告退了”寒梅拱手离开。
翌日清晨,宫战刚出帐篷,就毫无防备的跟独孤爵撞了个满怀。
“不是…一大清早你干嘛?”宫战捂着鼻子吃痛道。
独孤爵也是捂着胸口的伤:“本王给你送东西啊!嘶…”
“没事吧?不会伤口给你撞开了吧?”宫战下意识问道。
独孤爵温柔一笑:“并没有,你去哪儿?”
“没事那就好,让开路”宫战说着就要走。
“你等会儿”独孤爵拉出住。
“干什么?你有急事?”
“是,不是,也不是很急,就是…”
“可我急啊!”宫战实属被尿憋醒的,确实很急。
“啊?”独孤爵这才反应过来:“那你…赶紧去,回来再说。”
“好吧,你要是不急,就站这儿等着,我回来再聊,一会儿憋出病了”宫战着急忙慌离开了。
“刘远,跟好了”傅俊奕喊道。
“是”刘远应声。
“二师兄,天冷,进去等吧”傅俊奕端着早饭走过来。
“她让本王站在这里等,进去…回头又不高兴了”独孤爵说道。
傅俊奕直摇头:“那您站着吧!我先把早饭端进去,一会儿凉了。”
寒梅一旁提着两个竹箱子憋笑,他家主子挺有意思的。
独孤爵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帐篷门口,他虽然常年征战,可无论是站姿坐姿,还是言行举止、走路策马,都能体现出他骨子里天皇贵胄的教养与高贵,真正做到了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