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王,儿臣之所以请宫战完全是因为好奇心,都说她是个奇女子,来到京都刚几天就让七弟几次三番去找,所以儿臣才想见见她,看看凌霄国的女人到底有多厉害”邵天佑回道。
“是吗?那皇兄可真关心臣弟啊!”
“我们是兄弟,理应如此。”
“行了”邵擎苍看这两个不和的儿子很头疼:“你们俩还好意思互相推卸?宫战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们俩为了她大动干戈,太不像话了,以后不许再去见她。”
“是,儿臣遵旨”邵天佑说道,邵瑾瑜不怎么开心,没有回话。
“沈相请起吧!你俩…也起来吧。”
“谢父王/王上”三人同声。
“独孤程,孤还真没看出来他有这招,让女人去对付女人”邵擎苍说道。
“王上,依老臣之见,这件事我们无需管,凌霄国皇子丢人都丢到咱们京都了”沈辞海说道。
“沈相说的轻松啊!是不是觉得宫战受伤,你那个凶手女婿就高枕无忧了?”邵瑾瑜开口。
“七殿下何出此言,老臣绝无这个心思,钱茂延何去何从,都是他咎由自取”沈辞海回道。
“沈相真是大度,说的太对了,当年钱茂延能不远万里去乌蒙灵谷屠杀,他就应该想到有今天,这种人兽不如的东西,早死天下早干净,你说对不?”邵瑾瑜毒舌道。
“是,七殿下说的对”沈辞海口不对心回道,他是不喜欢钱茂延这个女婿,但别人这么面子骂也有点挂不住。
“行了”邵擎苍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俩不许再参与,孤会让人压谣言,你俩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兄弟两拱手离开。
片刻后御书房下站的只剩沈辞海一人,邵擎苍开口:“沈相坐吧!”
“多谢王上赐座”沈辞海拱手回完后坐下。
“沈相,这件事你觉得会是谁背后操纵?”邵擎苍问道。
“如今蹴鞠比赛在即,京都各路人马齐聚,要说这件事…明显有人想借此机会挑起我们内斗,让两位殿下互相猜忌,那么独孤程、宇文霆、宫战都有可能,不过以老臣之见,独孤程嫌疑最大”沈辞海说道。
“说说看。”
“是,宇文霆城府深,可如今莫北国已经不同往日,他也没必要让咱们内斗,宫战的话…一方面宫诺言是她的姐姐,这属于家丑不可外扬,另一方面宫战自从问世,都是目标明确,只为复仇,根本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她也不想参与国家斗争中,所以相比之下独孤程嫌疑最大”沈辞海说道。
邵擎苍点点头:“你说的对,独孤家本就想进一步攻占我永昌城池,一直苦于没开战理由,如今让独孤程先挑起我们内斗,而后…宫战若是死在京都城,那么独孤爵就有理由发兵了,再追究深一点,也许一开始他们就计划好了,是凌霄国皇帝授意的也说不准,沈相说呢?”
“老臣也认为如此,在国家利益面前,女人算什么?所以独孤程大可不用顾忌宫诺言的名声和感受,将这件事大肆宣扬,至于两位殿下为何跟宫战都有牵扯,原因简单,男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沈辞海回道。
“真的因为如此吗?”邵擎苍似笑非笑问道。
“这…老臣觉得定然如此”沈辞海诚恳的回道。
“呵呵…”邵擎苍笑了:“沈相啊沈相,你在孤这里就不必如此演戏了吧?他们俩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
“这…呵呵”沈辞海也笑了:“王上说的是,不过老臣认为小小阴阳卫而已,不足为惧,两位殿下太过于在乎了。”
“那可未必,如今是小小阴阳卫,将来也许就是一支大军,就像宫家当年辅佐独孤家一样,有一支十万人的阴阳卫大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为独孤家杀出了一条血路,助他们登位”邵擎苍说道。
“话是不错,那以王上的意思呢?”
“宫战,你见过吗?”邵擎苍问道。
“诗会那日远远看见过,算得上是倾国倾城,武功也很高,天级”沈辞海回道。
“满腹经纶对不?她的那首诗不错,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首诗肯定会流芳百世,各国才子都会自愧不如。”
“确实如此,这首诗放在文坛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这么厉害的女子,也是绝无仅有,她不是受伤了吗?此事牵扯两位皇子,明日一早,你就代孤领着御医过去一趟”邵擎苍说道。
沈辞海万分不解,但也不敢质疑:“是,老臣遵命。”
看着退出的人,邵擎苍嘴角勾起:“老东西,你不是说钱茂延死不死无所谓吗?那就去给女婿的仇人探一探病,这才彰显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