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对服务员道:“你这会儿别进去,也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
说完拍拍服务员的肩膀走了。
服务员吓得都要哭了,她就一打工的,听见这么多隐秘,还能有个好。
她的领头大姐过来,一把将她扯远些小声道:“你傻呀,这种时候,不离远远的,还凑那么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听到是不是?
咱们这地方,来的人非富即贵,你要机灵点,瞧着事情不对就躲开,不要傻乎乎给人当猪宰,知道不?”
申城的腊月二十,温暖如春。
赵玉梅穿着件镂空针织衫,斜斜一字肩露出半个肩膀,微翘的小卷发落在肩头,别有几分魅惑之意。
她在穿衣镜跟前来回打量自己,除了凸起的小腹,属于女人的韵味十足。
她取出玫红色口红,细细描着唇形,还没涂抹完,就听有人敲门。
赵玉梅抿了抿唇,转身去开门:“谁呀?”
门打开,她便对上一脸阴翳的蒲建国。
她心中一怔,蒲建国这脸色,是被宋茵陈的婚礼给气到了?还是知道赵海军跟她相认的事?
“玉梅!”没等赵玉梅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蒲建国就抱着她,有种疯狂报复的吻了过来。
“唔~,建国,肚子~”赵玉梅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抗拒推着蒲建国。
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可不能任由蒲建国胡来,把孩子给折腾没了。
蒲建国似乎听不进去,那气性有点疯狂,最后是赵玉梅求饶选了个妥帖的姿势,才让他把满腹火气给发泄了出来。
云歇雨收,赵玉梅汗津津躺在蒲建国怀里,柔声问道;“建国,你这是怎么了?”
事儿不是她这边的,那就应该是白梦云那边出了幺蛾子。
蒲建国沉默许久,才开口说起白梦云跟赵莉的对话。
“我以前就知道,她不是个东西,没想到,她居然那么贱,那么小就跟人.....”
他一想到, 白梦云生日那天晚上,居然睡在两个男人中间,喝了酒的男人,会干出些什么事来,他作为男人还会不清楚吗?
亏他事后,还因为那天晚上和赵玉梅糊涂,对白梦云愧疚不已。
呵呵,原来她比自己玩的还要花。
赵玉梅安慰他;“建国,这人哪有十全十美的,白小姐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可她现在,是真心爱你,这就够了呀!”
蒲建国很痛苦:“玉梅,你不知道,我现在跟她躺一张床上,我都觉得恶心,实在是太.....
玉梅,我们回老家吧,我手上有些钱,回老家城里,做点小生意,儿子上学,日子咋样过都可以,我不想在外头漂泊了!”
“嗯,我也想回去,我想我妈了!”赵玉梅垂着眼皮,眼里满是讥讽。
你嫌人家白梦云脏,你多干净?
身边有宋茵陈还有我,来来往往那也不是只有白梦云一个女人啊。
赵玉梅问蒲建国:“那咱们啥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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