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床,丝绸被。
白皙美背上鞭痕显得有些狰狞,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美感。
陈庆拧干手巾,擦拭好最后一处伤口后,一声略微痛苦的哼声从女子口中传出。
“醒了?”
将手巾扔进盆里,陈庆询问了一声。
魅立马就想翻身而起,却听到陈庆不容置疑的嗓音:“趴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药膏涂抹冰凉异常的感觉刺激着伤口,魅沙哑地苦笑一声:“我应该不是在宫中吧?”
陈庆嗯了一声,解释道:“你晕过去后,我就把你抱出宫了,这里是礼部给我准备的官邸。”
魅语气无奈:“那肯定陛下也收到了汇报,那上药不上药都一样,回去也得挨罚。”
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幽怨,陈庆淡道:“不回去不就行了?”
魅愣了一下,接着哭笑不得:“陈大人是要奴家背叛陛下?挨了十鞭子还不够,还得奴家为你丢了性命啊?”
陈庆轻笑一声,仔细涂着药膏的同时,回应道:“我看她巴不得你能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才是。”
魅这时候抬起头来,妖冶的面孔浮现一抹冷笑:“那陈大人呢?还不是用我去刺激女帝陛下?”
“原来你也是心知肚明啊。”陈庆邪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什么愧疚之色。
魅淡道:“陈大人目的达到了,这会儿心里很痛快吧,看着女帝陛下因你惩罚自己的亲信,证明陛下对你余情未了。”
陈庆在伤口上一抹:“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她可没有什么情。”
魅嗤笑:“陈大人真会花言巧语呢,陛下如此天仙姿容,哪个男人不动心?”
“一副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后还不是红颜枯骨一具?”
陈庆笑着,拿过纱布放到一旁,伸出手轻轻研磨着伤口周围的药膏,让其更好的被吸收,指尖触碰着那雪白的肌肤,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女子身体些许的颤动。
女子这时候咬牙切齿,“那你还用我去刺激陛下,玩我很好玩吗?”
陈庆声音一柔:“这话说得,虽然之前她就把你赏给我了,可我不也现在才脱得你衣服,啥时候玩了?”
“你。”
女子被噎了一句,呵呵一声:“毕竟庸脂俗粉,哪能让你陈白衣动心。”
“我可没这么说过。”
陈庆轻声说着,见药膏吸收的差不多,看着魅后颈出系着的红结,是肚兜的绑绳。
他开口:“接下来要包扎伤口,你来还是我来?”
听到这话,魅轻笑一声坐了起来,偏头看着陈庆:“我晕过去的时候,该看的时候你也看了,这时候开始装正人君子了?”
陈庆闻言,左手饶到后方一挑,红结散开,那本就不大的丝绸布片滑落,一对“凶器”失去遮挡瞬间暴露眼前。
魅吓了一跳,连忙环抱双手嗔怒地看着对面的陈庆:“你!”
陈庆只是平静地抽出纱布,开始给其包扎腰间的伤口,触碰间他察觉到了女子那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两人这会儿面对面,看着陈庆那毫无异样邪念的目光,女子心间不禁自问。
难道自己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
想着,她索性松开了双手的遮挡,看着陈庆的反应。
从腰到肩,对面男子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一般。
魅忽而露出笑容,目光变得戏谑起来,陈庆却是淡定地拿过手巾擦拭起了自己的鼻血,正色道:“天气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