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正说着,门已打开。林凤仪吓了一跳,差点靠着打开的门扑倒;一看到是王爷,林凤仪瞬间反应,就真的往王爷身上倒下去:
“我的王爷,啊??
”
王爷半扶半抱着林凤仪,正要把她推开并开骂,突然发现林凤仪全身瘫软。
“王爷,凶案现场有人偷袭,我被打中。”林凤仪有气无力地说。
王爷有点小尴尬,但还是赶紧扶林凤仪坐下:“本王差人请大夫来。”
林凤仪本想在王爷怀里多待一会儿,但王爷这么快就把她放下,真是自讨没趣:“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一边还自言自语:“林凤仪,你真是个二百五。”
王爷看林凤仪一下子坐直了,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不知道是胡乱什么;但是案子查得如何还是要问。
王爷转头向客人说:“平西将军,汝所忧军备废弛之事,本王将择日奏请皇上,汝可先退。”
“是,下官告退。”胡子浓到把嘴巴都遮住的平西将军对王爷行了个礼,斜眼看了一下装束举止言语无一不怪的林凤仪,用几乎看不出的角度摇了两下头走了。
“受袭之事真耶?汝伤势如何?”
“淤青而已啦!我有防弹衣——你们叫做软甲。”林凤仪没好气地说:“在凤凰苑就碰到一次,后来在凶案的第一现场又来一次,扬风说应该是同一个人。”
“第一现场?是否认得偷袭者何人?”
“凤舞不是在苑内房间被杀的,是在附近山林中被杀以后,杀手再把尸体移过来。这很专业,说了你也不懂。”王爷的眉头也皱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角度。
“至于偷袭的人,只看到黑影,但身材高大,可能有一米九十。”
王爷这次把眉毛皱得很高了,林凤仪马上发现问题在哪里。书房里有个柱子,上面写着“不照绮罗筵,要照逃亡屋”。
林凤仪走到柱旁,略微踮脚,伸手比在“照”和“绮”字的中间。
王爷点点头:
“身长六尺余,如朱明一般。”
这是林凤仪今天第二次听到朱明之名。
讲到偷袭者的轻功,扬风也说像朱明一样厉害。
林凤仪心里想,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执行,林凤仪想到这里,就把怀里的擦枪布掏出来展开。
“现场有咬人猫的残留,但整片山林并没有这东西。也许是凶手带来的。”
“猫?猫倏忽来去,怎知其案发时在现场?”
“啊!”林凤仪知道又说错了,一边想应该怎么说。
“不是猫,是这个叶子,就说荨麻吧。这不会致死。是否和命案有关,还不确定。据说凤舞听风辨声、擅防暗器,那么或者凶手更强,或者是凶手先以不具威胁的面目出现,用看似无害的方式转移凤舞的注意力,再加以袭击。”
林凤仪边说,边走到王爷身边,拿着展开的布递向王爷:“你摸摸看这个叶子有什么特别。”
王爷想,了不起像玫瑰那样刺一下,就起身伸手拈了咬人猫的叶子抹过,“哇!!”
一瞬间王爷的拇指和食指痛彻心肺,有点像被蜜蜂螫,但是几乎整个麻掉,王爷整个人跌坐下去,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的手指。
林凤仪奸笑着把布包好放回怀中,拿起王爷发疼的右手,“很好治的,马上就不痛了。”
说完就把王爷的手指放在嘴里又吸又舔,一边似笑非笑、眼神迷离地看着王爷。
林凤仪一只一只地把王爷五只手指舔了个饱,连不痛的手指也舔了;
王爷又惊又痛,又麻,但这次不是麻在手指,而是麻在胸口,麻在心底,麻到嘴巴微张不知如何是好。
林凤仪看机会来了,准备就要俯身吻下去,突然听到两三个由远而近的脚步、并且音源一下子从约五公尺外逼近到书房内~
“禀王爷,下官武方在此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