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又吩咐刑部的官兵取了几碗清水过来,滴了药汁进去搅匀后,她指了指武安侯和杨氏,“先取他们二人的血滴落进去,她们是夫妻,没有血缘关系,血液不相融。”
不止是他们两人。
随后,武安侯和沈元芜。
杨氏和沈元芜。
以及江窈自己也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落在碗中,又扯着沈元芜已经划破的手,将她的血滴落在自己那一碗,即可让人瞧瞧,她们也是有血缘关系。
沈元芜还想反抗,却无法撼动江窈的力气,硬生生被她扯过去,一滴血落在碗中。
血液滴落下去,很快就相融在一起。
“相融了!”有人喊道,“她们真是姐妹啊!”
“快看,沈元芜和杨氏的血也相融了!”
“沈元芜和武安侯的血也相融了!”
“天啦,沈元芜真是杨氏和武安侯的血脉啊?那她跟福安郡主差不多大,也就是护国长公主怀着福安郡主时,杨氏也怀着沈元芜,真是不要脸啊!”
“那当初最无辜的江家的孩子,去了何处?”
“这可要问这武安侯和杨氏了,她们害死护国长公主后,又把自己孩子和江家孩子换了,江家的孩子被他们弄去何处了?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该不会把那小小的孩子给杀了吧?”
江窈也看向杨氏,厉声道:“江家的妹妹,被你们如何了!”
杨氏瘫在地上,不停的发抖,嘴皮子也一直颤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当初做下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武安侯,你好大的胆子!”宁元帝震怒,一掌拍在了旁边的桌案上,“你还不从实招来!当初你是如何与杨氏勾结,谋害护国长公主,又把孩子给换掉的!”
宁元帝看样子气得也不轻,脸都气得涨红。
“臣,臣……”武安侯冷汗直流,他想说此事同他无关,他什么都不知晓。
但怎么可能。
“来人!将三人拖出去杖刑伺候,打到他们说为止!”宁元帝厉声道。
官兵上前,将三人拖了下去,趴在条凳上开始行刑。
沈元芜吓得崩溃大哭,“母亲救我,母亲救救我啊,此事与我无关,为何要连我一起杖刑。”
杨氏嘴皮子哆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啪’得一板子下去,响起沈元芜和杨氏的惨叫声。
二人是女子,官兵行刑可没放水。
他们听的都恨死这一家三口,哪里还会手下留情,能打多重就打得多重。
一板子下去,两人都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