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子愣住,好像真是如此。
自打铁柱吃下那个药粉,身上开始不舒服,后来症状也越来越奇怪。
开始铁柱说闷时,她还知道是因药粉。
后来铁柱开始热,疼痛,她就没再往那药粉上面想过,以为铁柱是生了怪病。
现在听荣氏一说,好像挺有理的。
就算不是因为药粉,胡婶子也没打算放过柳氏,她要让柳氏赔她银钱!反正药粉吃了,又是柳氏给的,就是要她赔!
胡婶子二话不说,立刻找人抬着铁柱,去了京城,找到裴家门前。
敲了半晌,裴家开门,是个神情萎靡的中年男人,正是裴云平。
裴云平看着外面的人,愣了下问,“你们是何人?到我家门前作甚。”
胡婶子哭道:“我们来找柳绣芬,当初她让我们去讹江……去讹福安郡主,还给了我一包药粉,让我儿子吃下,说会有些不舒服,省得去江家时候露馅,结果我儿吃了那药粉人一直不舒服,越来越严重,现在人都疼得下不了床,喊柳绣芬出来给我儿偿命啊。”
“这,这……”裴云平也不知该如何。
柳氏在屋里听见胡婶子来闹,她阴沉着一张脸,拄着拐,一瘸一拐的出来。
“那药粉可不是我给的!是武安侯府的沈郡主……呸,不对,她现在可不是什么郡主,早成了个庶民,就是沈元芜给我的药粉,还说吃了不会有什么,就是让人有点不舒服的症状,省得露馅。你儿子要真是吃药粉吃出事了,你就去找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武安侯府肯定不缺银钱。”
胡婶子瞪着柳氏,看她样子凄惨,比他们家还惨,知道就算继续讹下去,也要不来银钱。
不如去找沈元芜。
胡婶子就让人继续抬着儿子,去了武安侯府门前,在儿子身边放声大哭起来。
不大会儿,就有人过来围观。
胡婶子哭着把当初做的事情说给大家听,又说儿子被哄着吃了那个药粉,现在身体吃出问题来,让沈元芜出来给个说法。
这丑事她也不怕了,反正什么都没儿子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