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疯了,实则内里却又清醒着。
这个女人害怕这里的一切,害怕自己的夫君,活的战战兢兢,可她不怕自己的儿子,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生来就欠她的孩子。
于是她的拳头拳拳到肉。
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白寻眼中无神的看着自己这娘。
她总是这样。
他甚至都看腻了。
这种愚蠢又恶毒的把戏。
“我白生了你,你这个白眼狼,我十月怀胎啊!”女人又哭又打,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打的是她自己,“我为了生你,受了多少罪?我就算是再嫁,我也没将你丢掉。”
“我还是忍受着白眼,带着你来到了这个家,让你有一口饭吃,片瓦遮身。”
“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她大喊大叫,打的自己额头都是汗。
最后还是丫鬟们面无表情的将她拖起来的。
“夫人,老爷说让少爷过去接待客人们。”
“你这样,若是打坏了,小心老爷饶不了你!”这些丫鬟面无表情,一把就将这女人钳了起来。
而刚才还在儿子身上发疯的女人在面对丫鬟的时候,反倒是大气不出一下。
“知,知道了。”
容颜老去,让一个极重美色的男人宁愿宠幸丫鬟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自然也过不好,若不是因为生了个‘能耐’的儿子,早就被赶出去了。
丫鬟们在心中冷嗤了一声。
扭头看了白寻一眼,“少爷,请吧。”
这个不男不女的脏东西,她们在心中轻慢的骂着。
“今日听说来了位贵客。”但不管再怎么不喜欢他,可对待白寻这颗摇钱树,她们还是比对着女人客气的,“好好收拾收拾再去。”
“谁?”
白寻仿佛没挨打一样,淡漠起身,要不是一瘸一拐的,真看不出他挨打了。
“听说是母树最近新收的那位弟子!”
殷念傻眼了。
母树收过学生?
嗯哼?
她几乎是下意识往大门那边看去。
众人簇拥中,一个少年大步走来。
顶?顶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