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呵呵”一声,“周潜,这衣服是仙女前夫给的,开心吗?”
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等着让人偷家?
周潜故意装的凶凶的,还眯起眼睛,“谁许你穿那个男人给你买的衣服?”
他坐下来,随即对安宁说,“南南是个非常有数的人,我心里也有数,不过真挺好的,特别美。”
江南微微一笑,然后睇安宁一眼,“你不要墙头草好不好?”刚才还在说,如果不是谢清舟干的,这事怎么着呢?
“我不是墙头草,反正只要是你真心想要的,你喜欢的,对你好的,我都是支持的。”安宁说。
“他说什么了?”周潜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你们要和好?”
江南看他一眼,“周潜,你少装了。”
“我跟宁宁的心态一样,你喜欢的,对你好的,我都支持,但是你最好还是选择我。”周潜朝着她挤眉弄眼。
江南“呵呵”一声,把几根头发给他,“喏。”
周潜看了眼,还是接过来,“但是,南南,你给我的头发不行。”
“为啥?”
“没有毛囊,而且六岁以下的儿童如果做鉴定,头发不行,DNA不完整,有可能不准。”
……
饭店的服务生在隔壁桌,听到这边在谈论DNA,鉴定什么的,如实的告知来人,顺利拿到1000元。
晏与曦面如死水,也就是说,当年的那个孩子,就没有出事呗,还是怎么样?
她想起,今日两个人的眼神你来我往的,拉丝似的。
如果有了孩子的牵绊,那还有她什么机会?
她并不是非谢清舟不可的?
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要着没什么意思。
她当年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他,想要扫除两个人的障碍罢了。
谢清舟就下那么狠的手,将她妈妈好不容易要成的项目搞垮,让她们母女在晏家彻底失势,如今需要仰人鼻息生活。
她那么恳求谢清舟,甚至恳求江南帮一帮忙,可却袖手旁观。
她也不见得多喜欢谢清舟这样冷漠无情的男人,如果真拿下她,就睡了一个皮囊还不错的男人呗,他又那么有钱,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些。
可现在,她就是想要得到他,因为她不想让江南得到,因为她看不得两个人重修旧好。
……
谢清舟拎着个衣袋回了梧桐路后,就面色阴沉的在沙发上出神。
薛阿姨从房间里出来,“先生,弯弯没回来吗?”
谢清舟回神,“他最近不回来,家里不用备着他的吃食了,他住他妈那。”
薛阿姨捂了下嘴,“太太,回来了?”
谢清舟无奈,“薛阿姨,别喊她太太了,我们离婚好几年了,要是让她听见,她该不高兴了。”
薛阿姨“哦”了一声,“那,最近让齐老师也不要过来了?”
“对,让她别过来了,下个月再说。”谢清舟有些头痛,就歪在沙发上,闭目小憩。
“薛阿姨,弯弯……”
“我懂,我嘴严着呢。”
前两年,谢清舟一直带着孩子在国外,薛阿姨是一直跟着照顾的,把弯弯当亲孙一样疼爱。
回国后,弯弯不常外出,谢家又低调,除了老宅那边,还有弯弯的家庭老师,知道弯弯身份的并不多。
谢清舟的头疼的厉害,薛阿姨去给他拿药。
可是药却没有了,只得给乔正打电话。
这几年,他压力大,睡眠质量极差,有了头痛的毛病,头痛的厉害了,有时候会吐。
乔正开了药,就匆匆来了梧桐路,谢清舟躺在沙发上,眉头蹙着,极其痛苦的样子。
乔正给他掰了药,倒了水,“先把药吃了。”
谢清舟吃了药,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我们找不到她的那段时间,苏行以我的名义,把江南关了起来。”
他以前不明白,没有深仇大恨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生死不相逢的地步,她为何那么恨他,逼他如蛇蝎,看到他就崩溃。
乔正听着他嘶哑的声音,心中一扯,“苏行现在不知所踪,就算去查监控,也早没痕迹了,江总,现在不见得信您吧。”
“如果是你,经历了那么多,会相信仇人的一个字吗?”
“不止这样吧,弯弯啊……若是江总知道,弯弯是她的孩子,会不会是觉得你把孩子抢走了不给她啊?”
谢清舟烦躁的将脸埋入抱枕中,“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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