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身上的扣子崩坏落在地上,身上多了几重斑驳痕迹,她有些无法自视的难堪。
谢清舟没有碰她,但有可以舒爽的法子。
他低喘着,盯着她红透了身子,害羞的眼睛。
情事上,江南不似在商场上这般游刃。
男人的呼吸粗重,贴紧了她,“江江……碰一下?”
她的沉默,是最好的拒绝。
天尚未亮透的清晨。
窗帘未开,卧室里稍昏暗。
女人的皮肤瓷白亮眼的躺在床上,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目光锁住她。
他的呼吸越重,她难堪的闭上眼。
“看着我。”他声音无比嘶哑。
他放松下来,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江南,我喜欢你。”
只看着她,他就动情了。
谢清舟也觉得荒唐,他怎可以在她面前如此?
在“那人”的面前,他很想,也是克制的,不肯彻底放纵的。
江南是他妻子的缘故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也不掩饰他真实的样子,只让她看他沉沦于她的样子。
……
下午,江南离开深城,谢清舟去送她,她没有拒绝。
下了车后,她头也不回,招呼都不打。
谢清舟知道,江南这样的顺从,只因为她挣脱不了的暂时认命。
如果她可以,一定会像现在一样,头也不回的走掉。
江南在车上看资料时,安宁打来电话,“江江,你在哪里?”
“我临时要去一趟江城,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江叔叔曾经资助过冯梨月。”
“什么?”
“我……也是偶然知悉的。”
江南的手指攥紧了,那……冯梨月在那场火灾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挂了电话后,江南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而此时,安宁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又揉弄起她的身体,仍不知餍足。
“作为旧情人我还是不错的,江南出发去江城了吧,我还给了赠品,要不要考虑与我有长期的关系?”
“不、考、虑!”
晏方旬眼神一黯,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与他接吻,随后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就这一次……那我得让自己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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