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曾经的喜欢,因为爱,所以她活该。
可他做事真的太过,她的妈妈如果看到她的婚姻是这个样子的,得多伤心难过?
“南修先生,想见一见胸针的主人。”谢清舟又说。
“我不去。”江南道。
去了,那就是让他伤害她的成本更低。
她再也不会是曾经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心一意等着他看她一眼的江南了。
“你回去吧。”她的态度很冷淡。
“咱们一码归一码吧?”
江南来气了,“你什么时候一码归一码过吗,出尔反尔的不是你吗?你要点脸行吗,不要既要又要,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搞齐人之福那一套?”
“哪里什么齐人之福?你这是在怪我,不提离婚的事了,这不是出了意外嘛,你一次,我一次扯平了。”
离婚这个话题,过了这么些日子,终于还是聊上了。
看看谢清舟说这话的表情,多么不在意,像是谈论天气那般!
“谢清舟,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意外是我的事,我没让你帮我。”
那样不会有这么多事,一别两宽!
谢清舟冷眼看着她,不再说话了。
男人可以容许一个自己感兴趣的漂亮的女人,撒泼,不讲理,甚至不听话。
但是不知收敛,就不讨喜了。
“被我弄成那个样子了,都在喊周潜轻一些,可惜了,那人是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周潜!”他凉了的声音带着警告。
明明两人那样亲密缠绵过,他为什么要拿这事羞辱她,还是他,让她找周潜的呢!
江南的眼圈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要好!”
谢清舟真的被惹怒了,那夜她妖娆成什么样子?
周潜就算了,难道那个想要害她的胖子,也可以?
“江总,真的是饿了,嗯?”他在笑,语气很轻很轻,朝着她逼近。
江南后悔自己没控制好情绪,逞这口舌之快。
他的手指抠紧领带里,扯开,一手掐着她的腰,就将她往墙面上摁。
江南手脚并用的挣扎,不小心将墙边柜的花瓶打落在地。
巨大的声响,惹来秦霜的询问,“江江,怎么了?”
江南很怕妈妈看见,紧张的不行。
谢清舟反倒气定神闲起来,手指慢条斯理的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停在她的锁骨下方打圈。
江南直觉一股酥麻沿着尾椎骨往上攀。
“放开。”她道。
“陪不陪我去?”
“你总是这样。”用她在意的人与事逼她。
“这样不磊落,但对你真管用!”谢清舟说,看着她还梗着脖子不服软,索性低头去舔她的脖子,男人的身体贴着的,能够清晰感受到她抖了下,她真的很敏感……
江南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想推开他,却怎么推不开,心慌的说,“我去,可以吗?”
可身上的男人,不但没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