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喉结一滚,不存在吗?
那,很多个夜里,他拥着,吻着的人,是谁啊?
就算,那是他一个人的梦。
那紧紧抱着他,躺在他臂弯里的人,又是谁呢?
他拥有过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我相信她,像我在找她一样的,在等我。”
乔正听到这话,为他心酸的。
只要跟那人有关的一点点线索,不论距离,不论他在干什么,都会不辞辛苦的亲自去查证。
“可是,已经找了整整五年了,她会不会在那场大火里……”
“不会。”谢清舟打断他,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视线落在窗外许久,“乔正,她身上的味道,3年前我就开始记不得了,她再不出现,我怎么办?”
乔正又看他一眼,叹气。
之前,夫妻俩分隔两地,没亲密关系。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江南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一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一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江南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谢清舟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江南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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