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
“你还说。你去外面办公桌上睡吧”。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夫人,请上床安息吧,”
“嘿嘿嘿!嗯,你才安息呢”
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儿,饥渴难耐的范桂云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一阵翻云覆雨,又找回了荒岛上的激情。
事后,两个人都因疲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就听见楼上有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推门而入的声音。
经过在荒岛上这几年的修炼,还有机缘巧合的仙丹灵草。使我的眼力和听力远超于常人。我感觉这不是错觉。更不是做梦。肯定是真的有人在上面作怪。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好衣服,由于床太小,还是惊动了范桂云。
“你起来干啥?真的要去厕所”
“嘘,别出声,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向她做了个晋声的手势,
我出来之后,又帮范桂云把书柜还原。就悄悄的上了四楼。
四楼财务室的灯还亮着,难道范桂云走的时候没关灯?不对,怎么门还开着?我记得下楼的时候是锁上门的。里面还传出哗哗的泼水声。
不好。果然被我们猜中了。他们这是要火烧连营啊。
我紧走几步,老远就传出浓烈的汽油味。我走到门口就看见几个人正在拿着油桶,到处泼洒着汽油。
我走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拽了把转椅,就守在门口看他们表演。
心想,好小子还真的来了。正发愁找不到证据呢,你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三个人当中的一个人还问起我来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就在门口坐着,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小子,别多管闲事儿,当心你的小命”。一个人丢掉油桶,在腰间拔出一把弹簧刀。还在我面前耍了个刀花。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我不想跟你们废话”,我厉声喝道。
“那你就去死吧”,拿弹簧刀的那个人向我猛扑过来。
真是自不量力,等匕首到我面前,我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匕首就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我抓着他手腕儿的手稍微一用力。他吃疼不住,匕首就松了手。我另一只手把匕首接在手里,一脚将他踢出去,五六米远。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另一个人,拎起一把椅子就向我砸来。我抓住椅子向前一挑。这椅子还真够结实,竟然把那个人给挑起来了。用力一推。那个人就飞了起来,正好砸在那个满地打滚的人身上。来了个叠罗汉。
“这椅子挺贵的,别糟蹋了”从始至终,我的屁股就没离开过椅子。
另外一个人看情景不好。知道今天碰上硬茬了。跑到窗子前打开窗户。试了试,最终还是没敢跳下去。
突然那个人转过身,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你放我们走,不然我点火了,大家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那是你们不想活着离开。我一开门儿就出去了。这都省的我动手了”。其实我心里还真怕他点火。倒不是心疼这几个人的性命,关键是这些票据怕被他们给毁了。
我在跟他赌,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扑通,那个人儿直接跪下了,“大哥,你行行好。你就放我们走吧,我们这也是受人所托,我们也没办法”,
“那赶紧说呀!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说出来我有可能会放你们一马”。
“大哥,大爷求求你,真不能说,他们心狠着呢。要是说了,我们的小命怕保不住了”那个人跪在地上直磕头。
我站起身,走到那个跪着的人身前,踩住他的一只手,“不肯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我把弹簧刀用力插进他的手背。那个人鬼哭狼嚎般的尖叫,“我说,我说”
我把弹簧刀收回,他看见手背并没有受伤。弹簧刀是收回壳里的。又开始苦苦哀求,不肯吐露实情。
“给你脸了是吧?”我又一次将弹簧刀弹出,插向他的手背。
“我说,我说”可是已经晚了,弹簧刀已经刺穿他的手。
又是一声尖叫,“快说不说,把你的手剁下来。”
“耗子不能说,不能说”另外一个人说道。
我一巴掌扇过去。用的力气有点儿大。牙齿满屋子乱飞。那个人不再吱声了。
范桂云就在这时推门进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也是吓得不轻。
“把手机拿出来,给他录像”我对刚进来的范桂道说道。
范桂云哆哆嗦嗦的小声说“这样可以吗?这可是私设公堂,行刑逼供。”
“快说,想要你的命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我没有理范桂云对跪着的人说道。
“我叫二哈,那个是耗子,还有强子。是豪哥让我们来的。他说我们把这里烧了,就能给我们每人1万块钱的酬金。”
“哪个豪哥说清楚点儿”
“是是范家公子,范英豪”
“打电话报警吧,详细情况让他们到公安局去交代”。我对范桂云说道。
“大哥,你不是说放过我们吗?你说话不算数”躲在墙边的强子说道。
我手一挥,弹簧刀直接插在强子的耳朵边上。“我不杀你们,已经是放你们一马了,好好交代自然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