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婷认真的教我打飞镖的手法。男人都喜欢自己强大。我学的也很认真。
在这个岛上也没有什么事可干,就把打飞镖练功法当成了正事。
每天就是山上山下的跑,一直跑到刁蛮刺杀我的地方,从两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再到半个小时,然后我就抱着大石头,要么就背着,后来就倒立。两只手着地向山上爬。
有时候二丫没事也跟着上山,大多时候还是玉婷,一停下来就帮我指点怎样吐纳,怎样运气。
就这样练了一个数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 晚上倒头就睡,却不知急坏了这些女人,
孙桂琴说,“范总,你说李立是不是让玉婷给调教傻了?怎么就知道每天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要是傻了,我们可怎么办?要不就是他们两个?”
范桂云说,“我哪知道啊?整天和那个玉婷待在一起,都好长时间不理我了。”
孙桂琴又说,“你得主动给他沟通一下,要不然我替你去沟通?到时候你可不许吃醋”。
范桂云说,“去去去,滚一边子去,我明天去问问他,不行,现在我就得去。”
说完居然真的来到外屋,把刚刚睡着的我叫醒,说了句,“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就跟着她走出屋子,她一直在前面走也不说话,我紧走几步追上她,拉住他的胳膊说,
“你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她回过脸对我说,“不行,我还要问你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找我,你是不是和玉婷有苟且之事?”
我说道,“你瞎说什么,我就是和她在一块学点武功,不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们吗?别瞎胡闹了,快回去睡觉。”
她翘着脸说,“你说你们两个没事,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要检查检查。”
检查,我这才明白,由于这段时间忙着练功夫,确实是冷落她了,女人没有和男人做那种事之前,是不怎么想念的。可一旦尝到了甜头,就比男人还渴望。
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一下轻松的把它抱起,朝着侯精他们两个住的窝棚走去。
等到了窝棚。由于长时间的饥渴,两个人很快就滚到了一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犯桂云才求饶道。“你怎么这么厉害?都来了三次了。你怎么还不尽兴?”
我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要检查吗?好东西,我怎么舍得给别人?”
我又一次把他压倒,又过了许久,范桂云再次求饶,“我,我,我不检查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我,我再也不管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仍旧做着俯卧撑动作,直到我的身子像滩泥一样瘫软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在窝棚里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没有打扰熟睡的范桂云,仍然坚持出去锻炼,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我的飞镖技术已经超过了玉婷,体能上更是远远超过她。
又和玉婷经过一次比试,她笑着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变态?这么短时间就能超过我,你可知道我练了好几年呢。我是教不了你了。真后悔收了你这么个变态徒弟。”
我说,“玉婷师傅,别呀!你再把你的绝活拿出点来教我呗,”
玉婷说,“没了,这就是我的绝活了,剩下的,妩媚,撒娇,易容你学了也没用。要是我师傅在就好了,她还能教你点东西?”
我又问道,“那你师傅他在哪儿?他又是干什么的?”
“臭小子,又来套我话是不?已经让你知道的够多了,快去练习吧,熟能生巧,我师傅能用一根木棍儿打穿这棵树,”玉婷指着一棵碗口粗的树说。“你想练到她那个程度,还差的远呢!”
这段时间已经下了好几场雨了,晚上能感觉到丝丝凉意,可能已是深秋季节了,树叶也开始慢慢变黄。是不是该准备过冬的食物了?
中午吃过午饭,大伙坐在一起开了个短会,为了能安全的度过寒冷的冬天,有我二丫和玉婷出去打猎,准备食物,剩下的人则在家里准备取暖用的干柴。
说干就干,我们三个准备好弓箭,标枪,又带上四只小狼,现在不能说是小狼了,已经是体格健壮的大狼了,也是该让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们三个带着四只狼兴冲冲的走出吊桥,就这样一边搜索一边往前走,狼本身就有捕猎的天性,总能比我们提前发现猎物,可也总能让猎物成功的逃掉,一直被圈养着,还是缺少捕猎的经验。
我们发现这一缺点,一看见狼有举动就准备好弓箭,你还别说,人狼合作也收获了几只野兔和几只野鸡。
我们穿过一片树林,正好看见一只花豹正在追赶一只落单的羚羊,大黑,小黑它们几个一直没有亲自抓到猎物,感觉丢了狼的尊严,也跟着窜了出去,仅仅追赶着花豹。
当花豹刚刚制服羚羊,却发现自己被四只恶狼给包围了,花豹怒目圆睁,露着锋利的牙齿,发出一声声低吼,好像在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不讲武德?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好不容易抓只小羊,怎么你们就来趁火打劫?”
四只狼从四个方位慢慢逼近,“我们才不管你吃饭没吃饭呐?识相的把羊留下,滚蛋。要不然你的下场就和这只羊一样。”
看它们的眼神,大概就是这意思吧,最终还是花豹妥协了,恶虎难敌群狼,我还没有老虎恶呢,拜拜了您呢?,夹着尾巴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