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恒福和鲁成干了一杯后,俩人便吃菜边聊起来。
看这情形仿佛是两个关系很近、或者很熟悉的人。
只听鲁成边夹着一块鱼肉边看着张恒福说:“张老板,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你按照我们奎爷教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可是,会不会出事啊?那毕竟是造假。”
“老张,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们奎爷保证了,今后会让你们家的厂子越做越大。”
“要不……这事儿容我回去和我儿子商量商量?”
鲁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把筷子往筷架上一拍,说道:“老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前面都已经对你说了,你怎么还没想明白?”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事情它实在是过于……”
张恒福为难地低下头,边摇头边喝着闷酒。
鲁成见状,便放下酒杯,显得很亲密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张老板,你的心情我是很能理解滴,但是你要这么想,这件事对你们张家可是一个大好机会。”
“虽然说是个机会,可是风险也太大了。”
张恒福满脸担忧。
“张老板,你也是经商多年的人了,你应该知道一句话。”
“什、什么话?”
“富贵险中求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种险中求财的事,它毕竟违法,违法犯罪的事我是坚决不干的。”
丁易辰听了,心中感到欣慰。
老板还是原来的那个老板,为人老实、正直、憨厚,没有坏心眼儿。
“张老板,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你?那我就跟你明说吧,这件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的干!”
说完“啪”的一声,他把手中的筷子又拍在了筷架上。
陶瓷的筷架与筷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恒福明显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怔住了。
他嗫嗫地说道:“那……要不这样吧,我明天给你答复如何?”
“行,那我明天就等你的电话,只要张老板同意干,奎爷就会派人手去帮你。”
“好吧。”
张恒福一脸无奈的苦笑。
丁易辰想推门进去。
但是,他不知道他们所谈的是什么违法的事。
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冒然进去,恐怕会使得张恒福感到难堪。
谁在和人谈见不得人的事时,愿意让自己的熟人撞见?
因此他缩回手,转身朝自己的包厢走去。
“快,兄弟们,丁总来了!”
当他走进包厢时,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
里面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丁总好!”
“易辰来了?”
“易辰老弟,你来得正好。”
赵一起身走过来低声问道:“易辰,医院那边都安排好人手了吗?”
“安排好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钱二也走了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丁易辰的肩膀,“兄弟,我告诉你,其实我看到你前面就来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口中喷出了酒气。
“赵哥,钱二哥这是……”
丁易辰有些惊讶。
“你别惊讶,他是个酒坛子,一到酒楼就自己先开了一瓶喝了,酒量又不好,一喝酒就醉,一醉就成这个样子。”
赵一笑哈哈地介绍道。
“胡说,谁说我醉了?”钱二很不满。
他指着大家说道:“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