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到脚了,好疼!”
刘芳的脸拧到一块儿,疼的直皱眉。
“你别动,我抱你去医院看医生吧?”
“不用不用,咱们回酒店吧,我行李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
“那种药能行吗?不用去检查一下吗?”
“真不用,快回酒店吧,我很疼。”
张家朋见她固执,便只好先带她回酒店。
回到客房,他把刘芳放在床上,“你先坐好,我帮你拿药。”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支白花油。
“是这个吗?这能行?”
“对,是这个,你帮我先揉一揉脚踝,然后再涂抹药水,这样容易吸收。”
“好,左脚吗?”
“嗯。”
张家朋把她左脚的袜子脱了,脚放在他的腿上帮她揉着。
“啊……”
她疼得咬住了他的肩头。
张家朋被她咬得“嘶”的一声,忍着肩膀传来的疼痛。
“对、对不起,我咬破了你的肩膀了……”
刘芳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肩头流出的血。
“没事儿,不疼,你怎样了?”张家朋不以为然。
“我、我还好,你帮我抹药吧,我帮你擦一擦肩头的血。”
刘芳从自己的包的小夹层里,掏出一个小棉球敷在他的肩头。
“我帮你把血擦掉,一会儿也抹点药,消炎又止血。”
张家朋不假思索地点头,“好。”
“家朋,真是不好意思,原本只是想和你来度假,没想到才刚来我就崴到脚了。”
“没事,等你脚好点儿咱们再去游玩。”
“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咱们总不能住在这么昂贵的酒店里等一百天吧?”
“那……你说怎么办?”
张家朋把决定权给了她。
“家朋,不如咱们先回去,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来游玩也不迟。”
“行啊,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他打趣道。
“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回去,今晚你得好好请我吃海鲜哦。”
“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还想吃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小点心,可以吗?”
刘芳看着他认真地帮自己涂抹着药水,心里甜丝丝的。
“好,一会儿涂抹好了我就下去买。”
“家朋,你这么纵容我,不怕我恃宠而骄吗?”
“不怕,我喜欢。”
张家朋的笑容充满了阳光,特别容易感染人。
等张家朋有一走。
刘芳便把手中带血的棉球扔进了垃圾袋里。
第二天中午。
张家朋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刘芳下车。
他们俩朝着巷子走去。
对面驶来的一辆车突然打下了车窗。
“停车,快停下!”
小轿车“嘎”的一声,停在了路边。
陈家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家朋的背影。
“森爷,您在看什么?”管家也朝车窗外看来。
“那个年轻人像不像是丁易辰?”
“背影有点儿像,个头也是这么高,身材也一样。”
管家边说边吃惊。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人?
不过,他还是比较清醒的,笑道:“森爷,您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累了,此人不可能是丁易辰。”
“也对,那孩子正在医院躺着呢。”
能不能醒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对了,我让你从帝都请的脑科专家什么时候到?”
“快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到,慢的话明天晚上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