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没有进来,但是她在院墙的一棵树上看到了喜堂的人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萧炎景竟然被扶了出来,好像满额头的血。
再多的她也看不见了,就听到萧亲王府里乱嘈嘈的。
有人叫着李神医,有人叫着去拿什么药,各种声音都有,其中还夹着李芷瑶的哭叫声。
“啧,这个婚结得可真够热闹的啊。”傅昭宁看了热闹,心满意足地从树上滑了下来,哼着小曲儿离开了这里。
萧亲王府萧世子大婚当天喜堂上发生的事情没几天就传了出去。
听说萧炎景摔得挺重,额头磕破了一个口子流了不少血,晕了两天,李神医还是出手帮他医治了,第三天萧炎景虽然醒了,但却总是喊着头疼,走两步就晕。
可能以后都要落下病根。
李芷瑶大婚当天喜服被扯破,新郎见了血,因着他的身体,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人道,这个新娘当得也是很倒霉。
满京城都在聊着这一桩笑话,萧亲王府简直是出名得很。
傅昭宁却再没有关注过他们二人。
月溶楼的封条就那么贴着,也没人敢去揭。皇上皇后相继找了隽王也无济于事,月溶楼就这么封了。
后来也不知道溶月夫人去了哪里。
京城渐有小范围的人在传,隽王是真心宠爱隽王妃,因为隽王妃被欺负被陷害,所以隽王一怒为红颜。
傅昭宁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和沈玄聊过,确定了他的治疗方案。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夫给病人治病还要这样正式地写治疗方案的。”
而且傅昭宁写得很详细,病理,病因,用什么样的方子,分几个疗程,风险,过程会遇到什么问题,现在缺的什么药材,她治疗需要的东西,环境,都写上了。
他看了之后直接就对自己的病情有了大概的了解。
她的字也很漂亮,写的方案也让他的心都跟着安稳了下来。
“我也不是所有病患都写治疗方案的。”傅昭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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