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茅台和中华。"
"行,一瓶茅台四块,二锅头一块二,中华一盒九毛六,都买吗?"
"嗯呐,都买。"
"噫?你是东北的?"秦大宝的这声嗯呐,京城人很少说,反倒是东北那疙瘩的常用语。
"不是,我老家大兴那边的。"
"噢"售货员脸又红了红,陆绎还纳闷,自己老家是大兴的,你脸红个毛线?
秦大宝见姑娘愣神了,就敲了敲柜台:"同志?同志?"
售货员清醒了过来:"砂锅二块一,两瓶茅台八块,三瓶二锅头三块六,五盒中华四块八,一共是十八块五。"
秦大宝暗暗叫了声真便宜,这个年代的钱太实了。
交上钱,他又买了木头锅铲,大炼钢铁时自己家铁的交上去了,不买不行,
现在的供销社,除了柜台包边是铁的,别的一点铁都没有,大炼钢铁的精神已经下发到各单位,所有的铁都要上交炼钢,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完成。
秦大宝又掏出几张糖票:"我想买二斤白糖,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水果硬糖。"
这姑娘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你看有酒票不稀奇,这说明可能是家庭经济条件还不错,
可是有这么多糖票,可就妥妥的证实面前的小伙子家里很富裕,
一个长得白晳清秀,家庭条件好的少年,绝对在任何时候都是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