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树影婆娑。
远处的霓虹灯撑起了一片姹紫嫣红,那一边有多灿烂这边就有多阴森。
秦度捂着发疼的脑袋从地上坐起来,妈的,秦肆那个王八蛋劲儿真是够大的,砸得他头晕目眩。
他人呢?怎么不打了?
“二少。”保镖说:“大少爷跳下去了。”
什么?
秦度冲到悬崖边上,还没往下看就恐惧的往后一退,这么高,这么黑这跳下去不得死透?
他哈哈大笑,太好了!
秦肆死了!
那个贱人终于死了!
他要回秦家!
他控制不住的兴奋,一扭头看到另外一个人影,他笑容一停,让保镖都走人。
等走了后他走到她面前,扯下她脸上的口罩,甩手就是一巴掌,“贱女人,你也知道来啊,你他妈的和秦肆一起勾结来害我?”
他扬手还要打,池芯说:“尤初也掉了下去,秦肆是殉情。”
什么?
尤初也死了?
秦度再次往下看,但转念又警戒的往后一退,看向池芯:“你推的?”
池芯:“你不会是心疼了吗?”
“老子只想秦肆死,可没想让尤初死,她还是老子老婆!”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废物还在儿女情长,池芯觉得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他上床,但以防万一她也没承认,“不是我推的,是你的一个保镖推的。”
秦度懒得纠结这个问题:“不要以为你给老子出了这个主意,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
池芯凑过去搂住了秦度的脖子,她厌恶他,但秦肆若是真的死了,那他就是秦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她还得扒着他。
“度,如果我不顺着秦肆的话说,你今日怎么会有翻盘的可能?我俩起码得保住一个在秦家,这样才能里应外合,我从小就认识你了,我的心永远都是向着你的。”
秦度压根就不信这女人嘴里的半句话,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就她这点小伎俩,他一眼就看穿。
但他现在确实需要她,就不揭穿。
“说得也是,来,让老子爽一把。”
他们在亭子里互相索取,20分钟后结束,池芯满心幽怨,跟着秦度做,她就很少有满足的时候。
真是没用。
两人一起离开。
都看了一眼悬崖,都各有不甘。
对方的身体他们都没有享受过就结束了。
……
夜半。
尤初被冻醒,眼睛一眼,伸手不见五指,浑身发酸。
这是哪儿?
直到摸到了一块石头她才想到她掉下了悬崖,是被人推的。
光线太暗,她没看清推她的那人是谁,对方又穿的一身黑,更不好辨认。
所以她这是掉下来,但是没死?
她下意识的摸向肚子,闷疼,不太好。
身下什么东西动了下,她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对方的声音嘶哑极了:“早晚死在你手里,想坐老二等下了山再说。”
秦肆?
他怎么也在这儿?
她坐在他身上?
她撑在他身上赶紧起来,才一撑秦肆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他抓着尤初的手放在了上面,“再摸。”
“……秦肆!”她用力抽回手,掌心还有那种感觉。
软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