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是否惊讶李铭暂时没看到，但他知道哈苏恩是真的惊呆了。

“什、什么？”

“你说那个大黑耗子是蝙蝠侠？”

听到邓肯汇报带回来的消息，哈苏恩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因为蝙蝠侠这个名字，在如今的地狱阵营中，有着极为特殊的含义。

因为小丑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是蝙蝠侠。”

他带着一丝侥幸问道：“只是名字一样，实际上跟小丑没关系的对吧？”

哈苏恩刚到喉咙边上的酒立刻被喷了出来。

李铭到来的第三天早上，哈苏恩和邓肯直接放弃任务返回了，他们走之后，李铭和基顿蝙也和一脸苦瓜、没能一起出去玩的小闪告了别，走进了李铭开启的传送门。

他现在突然发现事情好像不对劲。

加上因为诸天陷入战争，生活不如意的人指数级增加，能被小丑抓住的人性缺点也越来越多，现在地狱世界里，被小丑祸祸了的世界已经超过五百个！

这些世界当然不全都是天翻地覆，但最少也陷入了一阵动乱，严重影响到了地狱阵营的后方安定。

而索鲁斯和这次天堂攻打地狱的理由、蜘蛛图腾之间关系匪浅，那是不是意味着……

所以……会不会小丑就是李铭放出来的？

“父亲老是说我蠢，我猜的肯定是错的！”

不过李铭告诉他自己刚从其他世界回来，得先回哥谭待一段时间，基顿蝙表示理解，也会跟着一起去。

李铭并不想现在就完全撕开窗户纸，只是给哈苏恩打一个预防针，免得他到时候骤然知道分不清楚状况。

邓肯的话彻底击碎了他的侥幸。

基顿蝙跟轮回者们友好交流了一整天，虽然因为轮回空间规则的限制，有些东西轮回者无法透露，但基顿蝙也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线索。

所以现在恶魔组织内部，已经重新启动了对小丑的抓捕和探查，任何帮助了小丑的人都会被重罚。

和李铭上次到来最大的变化是——大统领换人了。

因为阵营大战，恶魔组织对小丑的抓捕力度直线下降，导致小丑更加猖獗。

“这么有心计，难怪连地狱的人都只能为你所用。”他感慨了一句。

哈苏恩在心里默念两句。

毕竟他在这里可是正义的领袖，控制大统领什么的，说出去也太不正义了。

因为李铭暂停了时间流速的关系，这里距离李铭上次离开只过去了一年多时间，如今是2013年的2月。

如果小丑跟李铭有关，而李铭之所以能进入地狱阵营的下属世界，其中有他很大一部分功劳。

去年是大选年，李铭刚好不在，于是他的反对者们终于抓住机会，把克隆人大统领诺顿·里弗斯撵下了台。

以前闯了祸大不了让父亲出面，自己挨顿骂就行，但这次要是真的，哈苏恩估摸着自己的父亲都兜不住。

他在任的时候，哥谭集团不光成为了世界第一的企业，刚刚成立的正义联盟也被打下了扎实的基础，新上任的大统领不管是谁，都已经无法破坏这两座大山了。

因为小丑来自被李铭保护的世界，李铭没理由不知道小丑的存在，但以前哈苏恩询问的时候，李铭什么都没说。

至于这里剩下的三个地狱轮回者，李铭封印了他们全部的力量后交给了基顿蝙，随便他怎么玩，李铭唯一的要求是别让他们回去报信。

反正有邓肯跟着，哈苏恩有什么异常举动，李铭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哈苏恩却没有丝毫开心。

“嘶……”哈苏恩倒吸一口酒气，“我成帮凶了？”

如果他的猜想没错的话，那这次不止他遭殃，自家老爹也会遭大殃。

他不断安慰着自己，因为哈苏恩也知道，如果小丑是李铭放出来的，那事情就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