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不关他的事,保持沉默。
众人商议了许久,始终没能想出解决方法。
陈尚远冷言道:“行了,说来说去都是往年的说辞,这些方法若是有用干旱的问题早就解决了,还会拖到今日?”
皇帝发怒,百官汗颜。
老规矩,陈尚远开始点名二皇子。
二皇子立马上前跪下,一通胡诌,总结一下意思就是无能为力。
紧接着就是三皇子,结果跟二皇子一样,说了一大堆废话。
“两个废物!”
挨骂的两人退了回去,低头不语。
连两个皇子都挨骂了,百官更不敢言。
这时陈尚远看向角落里的陈庆,说:“安王可有良策?”
一听到点名自己,陈庆立马学着两位皇子的模样慌忙上前,委屈道:“儿臣无能,请,请父皇恕罪。”
原以为只要说出这几个字,皇帝就会饶了自己。
可她没想到的是,陈尚远竟然指着他说:“一个个都无能?今日你就给朕站在这里想,若是想不出来就别走了,所有人都别走。”
完了,这是铁了心要逼自己出手啊。
陈尚远心中则认定陈庆必然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原因很简单,青州地界比凉州好多了,这小子既然能把凉州治理的物产丰富粮食丰收,自然也有解决青州干旱的地方。
要知道,五年前凉州干旱的地方可比青州多多了。
陈庆见躲不过,只能委屈道:“父,父皇……儿臣忽然有个想法,只是不知是否能行。”
“且说来听听。”
“儿臣建议,移民他乡……”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站出来说:“一派胡言,怎可放弃土地不顾,让百姓走呢?”
“安王此谏实乃误国,陛下万不可信啊。”
见状,二皇子也讥讽道:“安王啊,国家大事可不是随便作诗可比的,皇兄虽知你有些文采,但面临国家大事,还需慎言啊。”
“是啊,这里可不是凉州,容不得你满口胡言。”
面对众人的质疑,陈庆只是低头不语,等待陛下开口。
片刻后,陈尚远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问:“理由?”
“回父皇,移民他乡只是第一步,先解决了百姓的生计再说,既然今年粮食已经颗粒无收,大量运量赈灾倒不如让灾民同意迁移。”
陈尚远一听觉得有些道理,追问:“那第二部呢?”
“第二步植树造林,儿臣猜测青州西北部不比凉州贫瘠,想必地下水源充足,只是人力挖井过于困难,倒不如大面积种树,成林后一年半载便可改善水源稀缺问题。”
听到这里,陈尚远心中也并没有底,继续问:“一年半载即可?”
“既无其他良策,此法或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