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尉迟敬德说着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扯开衣服露出来满身的伤疤,一边红着眼梗着脖子大声开口。
“俺自跟随先帝开始,大小百余战,次次都是身先士卒,俺从来没后悔过,也不觉得先帝哪里愧对俺尉迟。”
“陛下信任许俺富贵,托俺重病,付俺大权,数十年从不相疑。”
“后来陛下登基,对俺不仅没有防备,更是厚恩于俺,将皇城防卫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俺,对俺以叔父之礼待之。”
“俺只恨俺只能年轻一次,俺只怕俺老了拖累了陛下。”
尉迟敬德这样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此时满脸都是泪水,他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太子殿下更是对俺尊敬无比,储君只尊待俺如家中长辈,对俺更是没的说。”
扑通!
尉迟敬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红着眼对着李蕨狠狠的叩首道!
“陛下对谁都可以有愧,可唯独对俺尉迟无愧。”
“全天下人都可以说李家的不是,唯独俺尉迟不行。”
“俺早就答应过先帝。”
“俺尉迟世世代代为李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李蕨此时也红着眼急忙开始拉跪在地上的尉迟敬德。
“尉迟爷爷。”
“您快起来。”
“您快起来。”
尉迟敬德此时抬起头用一种足够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李蕨恳切道:“劳烦太子殿下一定要告知陛下。”
“尉迟不是来告老的。”
“俺是来请战的。”
“您要替我告知陛下,出兵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俺,俺虽然老了可仍旧还能冲杀!”
“无论什么时候,俺都会护卫在天子左右!”
“莫使尉迟心有悔恨垂死卧榻。”
接着他对着李蕨行大礼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了一脸喟然的李蕨。
此时的后宫。
李承乾坐在椅子上看着风尘仆仆的牛进达轻声道;“一路上都还顺利?”
牛进达肃然的点头道:“陛下放心,一万儿郎,一个不少的都给您带回来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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