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茵笑了，笑的好像很开心。

以至于开心的过了头，不停的咳嗽着。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在她低头的瞬间，一枚挂在脖间的玉佩露出了一角。

正常的玉佩都会带一些青色，但她的这枚好像已经被风化了一般，呈现出一种惨白色，好像是一触即碎的感觉。

青雪疑惑的问道：“这很好笑吗？”

吴若沁听到母亲的咳嗽声，忙端过一杯清水。

“妈，没事吧？”

“没事没事，回去吧。”

程文茵情绪稳定后，擦了下嘴角的水渍。

笑着说道：“青雪，你没有让我失望，家人到什么时候都应该排在第一位。”

“什么意思？”

“我这次来的真实目的，不是为了青柠，其实是为了你。”

青雪更加疑惑了。

空气间弥漫的紧张气氛，随着她几句话彻底化解了。

“为了赶走我？”

程文茵忙摆摆手：“当然不是，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赶走你的，我可不会办那么缺德的事。”

“嗯？不会吗？”

“......”

程文茵站起身，走到青雪身边坐了下来。

拉起她的手，轻轻的揉了几下：“这么用力干嘛？好像真是被气的不轻。”

青雪抽回手，警惕的看着她。

这人有什么大病吧？

刚才还恶毒的不像样，现在又扮演什么大善人。

姐妹，实在不行你去三甲医院看看吧，去小医院我怕耽误你的病情。

“好了，别那么看着我了，刚才是我太过分了，我道歉。”

青雪瞪着眼睛，微微起身，搬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

她小声的嘟囔着：“道歉有用，还要吃瓜群众干嘛。”

“别和我置气了，我一直在想，青柠是我的女儿，你是她的姐姐，你该管我叫什么？”

“叫阿姨？不太对，咱俩就差十几岁，叫姐吧，又差辈了。”

“你说叫什么好？”

青雪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再次微微起身，搬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确诊了。

这人不是阿尔兹海默症就是精神病。

还是离她远点的好，别一会儿死我身上。

她是不是忘了刚才两人还干的热火朝天的，怎么转身个功夫，就讨论称呼的问题了。

程文茵看着青雪可爱的模样，嘴角都露出姨母笑了。

颜值这么高，还能这么可爱，不用说辰运，感觉自己心跳都加快了。

她揉搓了两下脸颊，让自己看起来认真一点。

站起身后，走到青雪近前，直接鞠了一躬。

“青雪，如果不是你当初捡回了青柠，不然她活不到现在。”

“这么多年不是你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她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谢谢你，真的谢谢。”

这几句话说的情真意切，倒是给青雪整不会了。

“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青柠被抛弃这件事，始终是青雪的一个心结。

不管程文茵是诚心道歉，还是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