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沙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神情交杂着憋屈、恶心、痛苦、羞愧......
“行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起来吧。”
死沙皮闻言,从地上起身。
我猛然扇了他一耳光。
这家伙嘴里惨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毒懵了。
我过去拎起了他的衣领子,表情凶神恶煞。
“死沙皮!你还敢给我耍心眼,今晚想进霉豆腐罐?!”
死沙皮闻言,脸刷一下白了,眼神惊恐。
“风爷,我错了!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我心中顿时一喜。
刚才他所描述之事,从逻辑上找不到任何漏洞,而且把与花姐那么丢人的事都说了,可见他极为害怕自己所中的毒,实话来讲,我已经信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担心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还会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最后故意扇他一耳刮子,诈他一诈,没想到真有意外收获!
我满脸萧杀地盯着他。
死沙皮颤抖着手,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件东西。
系着绳子的小铃铛。
“风爷,这是我在海边碰见这个女人的晚上,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她身上真只有这个东西值点钱,其他啥也没有。”
我阴着脸,拿过了小铃铛。
外形非常古朴,就像小孩子玩的,材质是铜的,外面还镌刻着密密麻麻古怪的花纹。
“这是什么?”
死沙皮神色害怕,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地解释。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女人有时脑子犯病会发狂,只要摇一摇这个铃铛,她好像就懵了,让她做什么都会听。”
我冷声问:“是吗?”
死沙皮回道:“千真万确!风爷,其他东西真没有了,你即便宰了我,我也拿不出来。”
应该是被我给榨一干二净了。
我点了点头。
“行,看你脑子还算醒目,我不追究了。”
“两个要求,第一,这个盲女身上的五百钱功夫,我很感兴趣,要带她回武馆。第二,你踏出了这个门,关于她的事情不得泄露半个字,要让我听见了,你知道什么后果!”
死沙皮一听,彻底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身上冷汗直冒。
“风爷,您放心,但凡我要是嘴巴贱,您把我舌头割了喂狗!”
大棒锤了他一顿,我打算再给他一颗糖吃。
我问他:“花姐的事,要不我替你给解决了?”
死沙皮瞪大了眼睛:“啊?”